我渣过的昏君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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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德义是天黑之前进宫来,苦着一张脸,看起来比岁数可长了几岁,他一进殿来就道:“殿下,我这条命迟早要折在你的手里。”

半晌没听见回应,陈德义朝李承秉看去,只见他站在书案前,神情冷肃。

“殿下?”

李承秉道:“你父亲可有决定了?”

陈德义道:“殿下料事如神,我父亲少有夸人的,却对殿下赞不绝口。只是此事牵连甚大,稍有不慎别说祸及全族,只怕这名声……要遗臭百年千年了。”

李承秉道:“我等不了那么久了。”

陈德义大惊,“殿下何意?”

李承秉捏了拳,道:“便是你父亲不帮忙,我也必须要这么做。”

“难道就没有转圜余地了?”陈德义道。

李承秉手指在桌上比划了五个字,道:“回去问你父亲罢。”

刘德义愣在当场,过了片刻,才又苦恼地走了,他走到门口,冷风刮在脸上,他打了个激灵,只觉得寒意已钻进身体里,刚才那五个字萦绕在脑中不去——欲要亡国乎?

夜深人静,新月西沉,太子府中一片寂静。

忽然有人举着火到了后院,将窗纱映地一片光亮,沈霓被外面动静吵醒,睁开眼,听见青亭一声低呼,随即门被推开。

沈霓猛然坐直了身体,就看见太子缓步走了进来。他两鬓白了许多,一双眼掩不住的疲惫,直直看了过来。

她心中一跳,温柔笑道:“殿下怎么突然来了,也不叫人提前说一声。”说着就要下床。

太子来到床边,抬手压住她的肩,道:“我们是夫妻,就这样说话罢。”

沈霓与他对视一眼。太子向来儒雅斯文,说话也温和,可不知怎的,她却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手指倏地将锦被收紧。

太子缓缓开口道:“你为何要害豫王妃?”

一室气氛骤然冷了下来,沈霓脸上的笑也僵住,“殿下说的什么,我听不明白。”

“我既然能到这儿来问,就不会是平白诬你,”太子道,“沈霓,我再问你一次,为何害豫王妃?”

门外透进来的冷风似乎钻进皮肤里,沈霓浑身发冷,紧抿着唇不说话。

“豫王妃与你并无仇怨,当初不过为潘良娣不平说了几句,你竟记仇至此,不惜以设计害她,你好狠好毒的心。”

179 ? 第一百七十九章

◎冻◎

沈霓两颊泛红, 却是憋着一口气所致,她嘴唇翕动,似要说句什么, 却未发出声音,只牙齿格格轻t?响——下午孙寿从宫里回来,曾来覆命, 说事已办成, 当时她并未起疑,

原本交代孙寿做的也简单,只需他带着人去东宫换身衣裳,再由宫女带着肖稚鱼在那个时候去西内苑。如此每人各自做的事都不相同,便是出了差错,也可尽数推脱干净。

太子满目失望看着她, “我已让人问过孙寿,他全部招了。你如此费心寻他短处, 让他带着豫王妃去东宫,又安排换衣去西内苑,这两桩事已算是难做, 你好大本事,竟还能让御前之人说动圣上在那个时候去苑中走动,宫中和朝廷谁能轻易做到?平日我看你雍容大度,是世家贵女之风, 如今才知是小瞧了你的城府和手段,你知不知道,如此设计豫王妃, 便是谋害豫王?”

说到最后, 太子脸色已变得严厉责备。

沈霓听他这话心直发寒, 辩解的话也咽了下去,她睁眼看向太子,两行泪直淌下来。一口气憋在胸口,几乎就要脱口说出“是你们兄弟先背后算计我在先。”可她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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