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被宿敌巧取豪夺后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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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

他年少时,烦过何霁月太多次。

这债背在身上,总是要还的。

现今何霁月位高权重,有很多事要忙,她抽空带他出来祈福,是珍重他,他该乖乖听从,而非说自己难受,给她添堵。

“我,咳,不欲,让妻主担心,不曾想,还是,咳咳咳,麻烦妻主了……抱歉。”

“如此急着认错作甚?”何霁月吻一下闻折柳道歉的唇,末了,还用较为锋利的犬齿咬了下,没破皮,只是留下个浅印,“我并非怪罪。”

闻折柳愣了愣,羞涩别过脸去,他耳坠上的铃铛又开始动,给簌簌落雪添了些清凌之声。

“那您是,咳咳,什么意思?”

“是往后你不舒服,只管同我说的意思,你一声不吭,忽地咳起来,我更担心。”

何霁月搂着他,心有余悸。

“出门在外,有诸多不便,我一忙起别的事,不一定顾得到你,这会儿马车被困在此处,冰天雪地的,周围连个暖源都无,你怕是更难捱,不舒服就告诉我,好不好?”

心一雀跃,身上痛楚减免不少,闻折柳摸索着攀上何霁月肩头。

“真的,什么都能说?”

何霁月垂眼,铁娘柔情尽显:“能。”

说起这个,往日委屈浮现,闻折柳才缓和不少的心疾,又隐隐有发作的迹象:“可此前在接风宴上,我说我不舒服,您,也不见得,有多,咳咳咳……”

他每咳一声,胸腔便跟着发颤。

跟受风吹动,瑟瑟发抖的叶一般。

何霁月一手搂紧怀里的人,一手关上图透气留了条缝,时而漏风的窗。

他身体差成这样,竟是连一点风都受不了。

“……那会儿是我不好。”

秋后算账的拳头,打在上位者轻轻抛出的棉花上,闻折柳心中委屈未消。

他跟受欺负后向主人告状的猫儿似的,不满地喵喵叫。

他涣散的瞳孔看不出来什么表情,只是嘴唇轻轻撅起,手摸索着爬到何霁月肩窝,眼尾微红。

“妻主,我真的好冷,您抱抱我,好不好?”

“郡主!”

陈瑾猛地掀开帘子,一脸急切,见马车内的两人相偎相依,面红耳赤:“抱歉扰了您的兴,只是,外头有个和尚要见您。”

“谁?”何霁月向外望去。

“是老衲,”住持不知何时踱步到马车附近,他手提灯笼,恭敬停在不远处,“施主是有缘之人,如若不弃,可到小庙暂住一夜。”

……寺庙里的和尚都这么好心肠?

“那就打扰了。”

何霁月环抱怀里紧颤的人儿:“贵寺有无治病的大夫?我家夫郎肺疾犯了,只怕得用药。”

“这个不难,寺内有药僧,可根据施主的症状,用相应的药材。”

住持一手提灯笼,一手还作合十状,嘴里念叨着阿弥陀佛:“施主若疼得厉害,老衲还可安排和尚给他诵读经书,减病消灾,阿弥陀佛,心静则病轻。”

何霁月从不信世上有无需付费的午膳,她摸向腰间挂着的荷包。

“这些,需多少银钱?”

“无需银钱。”住持目光灼灼,他手上灯笼的红光,全映在了自己的昏花老眼上,倒显出亮来,“只是老衲有一事,想与贵人单独谈,不知贵人可愿?”

“咳,咳咳!”

闻折柳附在她耳畔低语:“妻,咳,妻主,只怕有诈。”

“你急需修养,先到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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