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被宿敌巧取豪夺后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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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

心稍稍安定,高热带来的眩晕侵袭。

闻折柳全然阖上眼,正要睡过去,又听小白轻问:“公子,传膳否?”

闻折柳略摇一摇头。

“不必,吃不下。”

小白不提膳食,他还没觉得什么,一提“膳”这个字,他嘴里泛酸欲呕。

“独孤长官特意吩咐,在集市买了半斤李脯,酸的,先前给您诊脉的那郎中,道孕期吃酸的身子爽利,或可一试。”

“何不拿甜的?”

一听“酸”,闻折柳就苦脸。

他倒也不是厌恶酸味儿,只是偏爱甜。

“您且先尝尝。”小白避而不答,只是恭恭敬敬奉上一碟李脯。

没闻到食物受热蒸腾出的气息,闻折柳与李脯对视少许,没觉着胃脘难受,他半信半疑,用丝帕隔着,伸手取了块果脯,轻轻放入嘴中。

入口微酸,细品,又尝出砂糖的甜,确实合胃口。

“不错。”

闻折柳一连吃了三块,想起老祖宗规定的“食不过三”,手停在半空片刻,到底没有去拿第四块。

只是手往回收,让小白带丝帕去清理。

“小白,有劳你送这碟李脯过来,替我谢过独孤秋,她有心了。”

“不辛苦不辛苦!”难得见闻折柳咽下食物,小白正呲着大牙乐,听闻折柳一夸,更是喜不胜收,“公子能吃下东西,下属便安心了。”

小白离去,马车内只留闻折柳,与蜷成一团呼噜噜睡觉的雪玉。

凝望乌黑马车顶部片刻,闻折柳摸出方才藏在枕下的平安符,一手攥着,一手轻轻搭在雪玉身上,缓慢下躺。

这平安符穿了条细红绳,只是断了。

他趁着何霁月在外头摸雪玉,用牙生生咬断的。

这断了绳的平安符,不知,可还灵验?

窗外雷声依旧,只是他心定,昏昏沉沉,正要进入梦乡,身下马车却忽地动了。

烛台摇晃,闻折柳眼前一黑,头脑跟着发晕,下一刻,埋在胃脘里的酸气直直往上,充盈鼻腔。

糟,又犯恶心了。

喉结不断滚动,闻折柳试图压抑,可只来得及俯下身子,脸对准铜盆,在食道滚一遭的的李脯,又混着酸液,以惨烈不堪的方式,反了出来。

“呕!”

令人牙酸的簌簌声响起。

“公子?”恰逢打雷间隙,小白听闻折柳在里头吐,登时停住马车。

马车走起来,只是受路上碎石颠簸,略摇晃,忽而启程,又忽而停下,于马车内的人,才是钝刀子砍人,不见血却难受的折磨。

闻折柳手一遍遍顺过雪玉毛发,试图以此减轻肚腹痛楚。

可还是恶心得厉害。

他微微蜷缩身子,忍得额头冒出一层晶莹冷汗,听小白在外头唤了三五声,好不容易可以从嘴里吐出两个字。

“……无碍。”

短促喘过两声,闻折柳略冰凉的手环住温暖的雪玉,问起在外头驾车的小白。

“为何,忽地启程?”

“公子恕罪,属下听马车里头久未有动静,还以为公子歇下了,想趁此走动,不料,反惊扰了公子,是属下考虑不周。”

“为何走动?”闻折柳揭开帘子,“我不是吩咐过,明日一早再启程?”

小白一五一十禀报。

“公子,启程一事,乃独孤长官吩咐,长官道,据京城探子报,京城动荡,百姓四散,整个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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