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被宿敌巧取豪夺后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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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事成之后的乱子,一来二去,倒也习惯,让精锐随何霁月去,她扯嗓子高喊:“当场归顺者,大司马既往不咎!”

将士们如梦初醒,争抢着要归顺,陈瑾霎时被七嘴八舌的海洋淹没,不得已苦苦挣扎:“人人有份,别挤……”

何霁月直直去了养心殿。

何丰端坐高位,并不觉得自己偷来的龙椅,有何不妥,她见何霁月带人前来,只当外头淮北王危机解除,扯嘴角要同何霁月寒暄两句。

“霁月……啊!”

何霁月不应,一刀挑断她手筋。

不等何丰下一声凄厉嚎叫响起,何霁月又一脚踢断她胸腔肋骨,她踩在何丰胸膛的军靴边角,在悠悠烛火之下,泛着冷硬的光。

“何丰,我母亲,是不是被你派陈三喜害死的?”

世人常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何丰倒恰恰相反,她死到临头,嘴反而硬起来,绷成条直线:“……什么害不害的,朕听不懂你说什么。”

“你不承认,行。”

何霁月“唰啦”一下,展开收纳于藏书阁的先皇遗诏,指尖点了下那块被修改过的痕迹。

“那你篡改圣旨一事,可承认否?”

掩埋在上头的印泥被刮去,压在下面的“何玉瑶”三字,重见天日。

宛若此刻,公之于众的真相。

何丰面上登时失去全部血色。

她手指着何霁月,整个人不由自主发起抖来:“你,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知道?”何霁月一哂,“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忘了,这句话,还是幼时我在太傅跟前糊弄功课,被太傅告到你这儿,你教我的。”

何丰茫茫然,不知是在回忆往昔,还是在思索对策。

何霁月侧头吩咐赤甲军精锐,嗓音平淡:“将她关天牢去。”

“不必天牢伺候!”何丰眼底满是血丝,“何霁月,你不是恨透我了吗?那来啊,杀了我!”

何霁月置若罔闻。

陈瑾恰追过来,将龙袍给何霁月披上:“真就这般放过何丰了?虽说她背后再无势力,可保不齐她凭这张嘴,忽悠人,日

后那天,卷土重来……”

“我要让闻折柳,亲手杀她。”

陈瑾面露忧色:“闻公子体弱,见血,会不会不好?”

“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还须心药医。”

何霁月缓慢摇头:“不手刃她,他只怕心结难愈,亲自动手……有我护着,出不了事。”

启明星起,映出新一代皇帝的身影。

大朝会上,众臣拜倒,齐声高呼。

“臣等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何霁月双手往前虚空一扶:“京城动荡才平,亟需调度,尔等虚礼少行,将各地要事速速呈上。”

公务堆积,她不眠不休,料理完公务,仍已是六日后。

粗略歇过五个时辰,何霁月不顾陈瑾“您龙体要紧,再多歇会儿”的劝阻,义无反顾踏上行云马鞍,直直往那边境线上的偏远村落去。

她情感淡薄不假,可记挂闻折柳,也是真。

“快,再快!”

何霁月挥鞭高喝。

打了胜仗,受万人拥护上位的帝王,只想找到她那苦苦等候的美人儿。

亏得何霁月座下,是日行弯路的马驹行云,但凡换一匹马,都得在这漫长途中暴毙。

好不容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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