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一个留子(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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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精力没了,大脑也静下来了。

说实在的,你们三个身体都是普通人,运动再怎么热血,也必须遵守身体极限。而对面三人,显然早已不再属于“正常人”范畴。

她们毫无喘息,面无表情,不需要交谈却能配合得完美无缺,一国国脚也需要教练在赛场旁边帮忙喊话更换战略啊!更别提她们的每一次出脚都像机关发条精准运作。

“她们现在已经不能算是我们的普通同学了,你们两个也不要像讨厌一个思想正常的人一样去发泄情绪,”你说着,飞身踢出一脚。

就像第一次对面女孩受伤一样,这种运动对普通球员来说本来就有危险性,你虽是计划着用穿着鞋的脚去踢,还是不免让小腿吃了伤害。

到了现在,藤球上的尖刺几乎长到可以洞穿你的肌肉的程度,你被疼痛激得差点脚一软,但还是将这球踢了回去。

“这项运动你俩在行,我不是,所以如果你们不认可我说的话,那么我说什么都没用,只能先配合你们,直到你们自己意识到不对。不然我们自己先起了嫌隙的话,在这样紧张、无法理智沟通的时刻,对我们而言绝对是致命的。”你一股脑说了出来,“你看她们的样子,她们远比我们更痛,但是感受痛、体力在迅速消耗的可是我们自己。”

“这么打下去,我们只会被吊着打,哪怕最终比赛结束,现在这个场景被解开,实实在在的伤依然是我们在吃。”你说,“所以,现在开始,我们不可以再以赢得比赛作为目标,因为不公平的比赛,我们确实不该参与进去。”

“那怎么办嘛!”美玲竭力接住新的一球,她要把浑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腿上才行,也只好吼出声用脸部肌肉代偿,顺便给自己释放压力。

“美玲,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不接球,是不是就会轮到我们发球?”你问。

美玲先是愣了一下:“理论上是这样。现在没有主裁判,都是自发换发球权的…”她倏尔露出“你没事吧”的表情,不满道:“我们打了这么半天,难道你现在要我们别踢了主动求饶?”

“我没这么说!”她吼你,你也吼她,比嗓门儿谁不会。美玲不说话了,虽然还是梗着脖子,但这已经是在服软的姿态。

你深吸一口气。“那我们试试看吧。”你说。至少先静下来,让你好好地思考思考。

你不想让她们心怀不甘,继续耐心解释道:“如果我们一直接,迟早会受重伤。这不是竞技,是摧残。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在打的就不是藤球,而是卯足了劲的‘不能输’的规则。”

她们一怔。慧敏率先对你的想法表达同意。美玲看了看自己,再看看你们俩,心里纵然还是有点不服气,但也不得不承认你说的是对的。

于是下一球,你们都没有接球。

你们三个往旁边一扑,双手高高举起,表示放弃。

球是个会自己长刺、伤害你们的东西,可是它不会自己动,它的轨迹是固定的,因此,在你们都让出场地后,这东西只是在地上反弹几下,再转上两圈,最终缓缓地停在了界线旁边。

既然你们三人一起,放弃了抵抗。那么,这一局的发球权,就落在了你们的手里。

你们自己决定想什么时候发球、想怎么发球都可以。

稍稍等了一会儿,没有任何惩罚落下,你吐出浊气,一屁股坐下,休息了起来。

“什么嘛,早知道不打了就可以休息,我们刚刚都是在干嘛?”美玲也觉得这太可笑了。她不看你,但还是和慧敏一起坐到了你身边。

你摊摊手,想了想还是跟她们分享要怎么应对以后可能的任何一个突发异状:“本来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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