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性花开

第二十章 夜雨绵绵(1/3)

半夜落雨时,婧媛竟一点声音也没听到,待大安离开婧媛窗口后,婧媛睡着了,雨也渐大了。

大安回到过道去,怎么也睡不着,他今晚觉得婧媛有些不正常。天刚黑的时候婧媛就打了水进屋,一直没开灯。他想,她一定累了,洗浴后便睡了,大安却睡不着。大安睡在家里自己女人身边的时候,总是倒头就呼呼大睡。哪一晚大安要是想**,他总是不先睡,而是坐在床边一袋接一袋抽烟,等女人上床。女人的晚上事很多,首先要洗涮锅碗,然后还要出去抱柴禾回来,怕夜里下雨,或者夜里的雾和露水偏大,露湿了柴禾,第二天早上起来不好点火,总是前一天晚上做好这些。另外女人每天晚上临睡之前总要用水,不管夜里男人用不用,都洗一洗下身。一放裤腰便有些难闻的气味,先用净水洗洁了下身,再洗脚,一夜睡得舒服。所以大安便坐着等,等女人上床了,看着女人一件一件脱衣服。女人也便看着他。女人也知道了大安的这个习惯,看着大安的意思,大安若是想要她,当她脱去外衣,要在那一端钻被子时,大安会说一句,一头睡,我有话说。女人便有了理由,乖乖地爬到大安的里边,钻到被子里等大安。女人总不习惯自己脱光,总是在贴身留一件,等大安为她脱。女人总想,若是自己弄错了大安的意思,大安真是和她有话说,而不是为了**,她自己脱光了多没面子?所以最后的衣服留给男人脱,这也是把**的主动权交给了男人。

大安要是不打算**,便不等女人,自己上床就睡。多少年这已经成了习惯,虽两人没说破,但成了默契。

而大安在婧媛家的过道里睡觉,一点希望也没有,一点打算也没有,却不能倒头就睡,总要坐着抽烟,就跟坐在自家床头一样,他关了过道的前门,敝开后门,便习惯地望着婧媛的窗口。那窗口的灯光总是半夜不熄,他便猜想着婧媛在做些什么。

今天晚上婧媛一进门就睡了,这是正常的,她一天累了。可是待大安刚想睡时,婧媛的窗子又亮起灯光来,奇怪就奇怪在这!

本来大安今晚不想去窥窗,她累了,他更累,他也要好好睡一觉。田里的事情多了,收了玉米地要翻,准备秋种,场上的杂活也多了。既然应下人家的活道,就要不枉拿人家工钱。

大安看到半夜婧媛屋里的灯光亮起来,大安突然又来了兴趣,他又有了**,他坐在过道门口,等一会,怕是婧媛起来用马桶。可是等了一袋烟,那灯光还亮着,他就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今天晚上,大安就觉得奇怪,真正奇怪的事情才刚开始。他不明白婧媛为什么半夜起来坐在梳妆台前梳妆打扮,像是要去一个十分正规的场合,或是要回城。可白天又不曾听她说起,再说即便第二天要去,也不需要这么早就开始打扮,还能是半夜就走?不可能!

大安突然有了一种不祥之感,莫不是婧媛要寻短见?大安也知道一些婧媛的事,只是不十分明白。但是他从城里婧媛的家人一直没有来看她,他也确信,婧媛是让男人遗弃了。莫不是婧媛受不了这般的寂寞?若果真如此,大安就更要小心了,因为一旦婧媛在这个夜里发生意外,这院子里除了他和婧媛,没有第三人在,他怕总是说不清。再说他明明知道有什么事将要发生,还能不救?因此大安就这么守着,守着婧媛的窗子。例外的是,今晚窥窗,大安没有了那种性感觉,而是有了护卫者的一份善意。

接下来的事就更让大安不可思议。婧媛梳妆打扮后,不仅没有要寻短见的迹象,还对着窗口瞧自己的美丽,瞧着瞧着又开始逐一卸妆。大安想,这女人今晚是作魔了!他倒要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于是大安便耐下性子等。

等着等着,大安便觉得空气中有了水汽,渐渐地水汽变成了细小的雨星落下来。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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