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赋倾城色

第103章(1/2)

闵子儒连忙抽回手,扯过被子将维桢严严实实地盖住,一转身跳下床,狂怒地咆哮起来:“谁他妈准你闯进来的?还不给我滚出去?”那名穿黑色西装的男子恭谨地低着头道:“大公子,先生吩咐过绝对不许动童小姐。”维桢连爬带滚地翻下床,哭着往门口冲去。闵子儒一个箭步上前擒住她的肩往后一扳,维桢身不由己地跌进他怀里。闵子儒将她扭动的身子狠狠地勒在胸前,不耐地哄道:“你乖一点,听哥哥的话,别闹了。”“你放开我,你才不是我哥哥,我没有哥哥,你、你不是好人……”维桢喑呜着拼命推他,那张雨打梨花的小脸上厌恶之情表露无遗。闵子儒整张脸都扭曲起来,一手提起她粗暴地撂在床上,抬起膝盖卡在她两腿之间,咬牙切齿道:“我不是你哥哥谁他妈是你哥哥?”他捏住维桢的下巴把她的脸拧过来,“快他妈喊哥哥!”维桢觉得下颌一阵剧痛,登时哭得死去活来,一面掰他的手,一面嚷道:“我不叫,我就是不叫,你欺负人,我要告诉妈妈,我一定要告诉妈妈!”闵子儒没想过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愣住了,古怪的神色中竟渐渐透出一点惶恐之意。“大公子,闵先生交代过——”闵子儒厉声打断他:“老子他妈最恨别人动不动拿父亲来压我!”话音未落,一把极袖珍的银白色勃朗宁M1906已出现在掌心,他头也不回,反手一个点射,火光一闪,枪声震耳。男子闷哼一声跪倒在地,双手紧紧地捂着右大腿,血从他的指缝间喷涌而出。闵子儒收回枪,却见维桢面如金纸,眼神散涣地盯着自己身后,心头一突,知道吓坏她了,正要安慰几句,维桢两眼往上一翻,已无声无息地倒在他怀里。闵子儒吓得丢魂丧胆,双手发抖地抱着她,转过头对门外吼道:“叫医生,快他妈给我叫医生!”维桢病了,反反复复地发热,烧得人都有点迷糊了。闵西廷乍然听闻这个消息,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在地。他是真心疼爱维桢。如果维桢是他和方瑾儒的女儿,估计就没有闵子儒什么事了,她必定是闵氏正儿八经的太子女,闵西廷二话没有就把整个闵家送给她作嫁妆。这些年来方瑾儒之所以能瞒天过海,除了如他所说的,方瑾儒太过隐忍决断,自维桢出生,待女儿的态度一直就极为冷淡疏离——试问哪个正常的母亲会在未成年的独生女儿初次离家上学后,整整一年都不闻不问,连电话都不打一个?其次就是闵西廷自己对维桢爱若掌珠,潜意识里便不愿意拿她作为一个工具去刺激和威胁方瑾儒。自维桢一岁那场大病,他认准了方瑾儒与维桢的母女之情不外如是开始,就不再往这方面探究。如果不是昨晚被方瑾儒逼入绝境,万念成灰,他一时半刻也想不通这个关窍;早上的试探虽然已有几分把握,其实闵西廷在心底是存了背水一战、一拍两散的决绝味道。这次的交锋对闵西廷而言是绝处逢生,对方瑾儒来说则是过犹不及,所以她昨晚叹息自己是千虑一失。如今维桢对于闵西廷的意义,已远远不止是个寄托了他多年慈父情怀的玉雪可爱的小女孩,更是他能够重新掌握自己心爱的女人最强有力的凭藉。他惦记了方瑾儒这么多年,爱慕了方瑾儒这么多年,渴望了方瑾儒这么多年,如今失而复得,他绝对不能忍受方瑾儒再从自己手掌心逃脱。维桢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把他吓出心脏病来。下人来报的时候闵西廷正在“渚宫”里陪着方瑾儒。方瑾儒曾先后在闵宅内被闵祁山闵西廷父子欺侮,对里面的一切都深恶痛绝。闵西廷作为闵氏嫡系掌门人,又不可能搬离祖宅。对女眷而言,居住在正宅尤其是一种身份和地位的象征——闵西廷由始至终都将童徵视为无物,方瑾儒哪怕嫁过一百个男人,在他眼内一概不算数,她永远都只是他闵西廷一个人的妻子。如果在外面为方瑾儒购置住所,就算再奢华,也有种养外室的感觉。闵西廷将全天下的女人皆看得低人一等,唯有方瑾儒高不可及,只有她才配当闵氏的女主人。单是想象一下外人可能将方瑾儒瞧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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