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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东阳啊周东阳,你的这副‘大义凛然’,‘大公无私’,实在是碍眼得很。”
“草民自幼受父母师长教导,要做个为国为民的好官,自然要以身作则,做到大义凛然、大公无私,草民多谢王爷赞扬,却不敢与王爷为伍。”周东阳这是拐着弯的骂司华遥。
春海闻言脸色多变,出声呵斥道:“放肆!竟敢与王爷说话,简直找死!”
“草民上不愧天,下不愧地,死生无憾!”
司华遥拦住想要动手的春海,道:“青州大旱,山东地方却隐瞒不报,事出反常必有。本王断定山东境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且在短期内无法收拾干净,所以他们瞒报青州之事,就是为了拖延时间。”
周东阳下垂的双手微微握紧,并未回应司华遥。
“本王已分批派人前往山东探查,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到时本王再来看看你的真面目。”
“草民已离开山东数月,不知内情有何不妥?草民实在不知王爷到底在怀疑什么。”
“本王已得到想要的答案,便无需与你浪费时间。”司华遥转头看向春海,吩咐道:“压入地牢,严加看管,严禁任何人与其接触。”
“是,王爷。”
春海领命上前,冷声说道:“若不想吃苦头,咱家劝你老实点。”
周东阳没有理会春海,而是看着司华遥,眼睛晦暗不明,“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司华遥并未说话,只是轻蔑地看着他,就好似看着一只蝼蚁,在他面前拼命的蹦跶。
春海见状不再废话,招来两名侍卫,将周东阳拖了下去。
处理完周东阳,司华遥本想回宫,正巧宫怜说有事寻他,便又和他聊了几句。
“王爷,听闻邵华重病,这是真的吗?”
司华遥点点头,忍不住叹了口气,道:“他本就体弱,在老家又受了委屈,一时钻了牛角尖。本王已命章辙和章进过去,他们医术超群,定能保邵华无恙。”
宫怜叹了口气,颇有些感同身受,道:“他心心念念地想回家,可到头来伤他最深的,恰恰就是心心念念的人。”
司华遥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距离会试没多少时日了,你无需牵挂其他,好生准备便可。”
宫怜抬头看向司华遥,白皙的脸染上红晕,道:“是,宫怜不会让王爷失望的。”
“本王还有事要回宫,你也早些休息。”
见司华遥要走,宫怜本能地出声阻止,道:“王爷!”
司华遥回头,道:“还有何事?”
宫怜犹豫片刻,问道:“王爷以后要常住宫中吗?”
司华遥点点头,道:“会住上一段时日。你若有事,直接吩咐三喜,他会传信给本王。”
“是,王爷。”
纵然再不舍,宫怜也没有留下司华遥的理由,至少他没有可以放肆的倚仗。
这么一折腾,待司华遥回到宫中,已是午夜时分,刚想进殿休息,就听到了马秀兰肆无忌惮的叫声……
司华遥收回思绪,又打了个哈欠,道:“本王今日要搬去最偏远的寝殿。”
看着司华遥哈欠连天,春海也是一阵心疼,道:“是,王爷。”
司华遥洗漱完,终于清醒了些许,就着小菜喝了点粥,便出了偏殿。
“王爷。”
赵韩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司华遥看了过去,见他身上穿着龙袍,不禁挑了挑眉,道:“皇上这是要去上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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