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官人与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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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小人就在外头候着,姑娘办完了差事,就喊一声,小人即刻就来。”说着就退了出去。

“魏妈妈?”大力站到衙役指着的牢门外,声音偏粗,不似一般小女娘那样娇滴滴的。

“你、你是谁?”声音含糊不清,好似拼尽全力才将这几个字说清楚。魏妈妈抬头看着面前的人,她不认识。大力也看清了魏妈妈脸上的惨状。

魏妈妈一早被捆到这,起初十分嚣张,她可不是什么无名之辈,这清安县同她交好的权贵门户也不少了,虽比不上庄府尊贵,但也是清安县不容小觑的存在,直到被人拔钗环时拼命抵抗,嘴里还叫骂着,几个狱卒的大耳光打过来,她的脸瞬间肿胀起来。若论起年纪来,她都能给这群狱卒人当娘了,自然无人有怜香惜玉之心。几个巴掌打的

她嘴角也破了,还渗着血迹。

“我家主子叫我来看看魏妈妈的如今的风光,顺便告诉魏妈妈一个好消息,您的宝贝女儿魏行首已经准备变卖家资,卷了金银细软离开清安县另立门户了。”

“你放屁——嘶!”话说的太急,牵扯到了嘴角的伤,魏妈妈不信,她养了这个女儿十多年,绝不是这种忘恩负义之辈!“想挑拨我们母女,做梦!”

大力也不在搭话,就细细的看着魏妈妈,眼神从上到下来回看了几遍,看的魏妈妈心中有些发毛,她年轻时风光无两,勾栏瓦舍抢生意什么手段没用过,她得罪的人不知多少。

“魏妈妈的风光我也记在心里了。可这天下哪有银子敲不开的门呀?若是母女一心,妈妈今儿就不用吃这样的苦头了。一把年纪,叫人打破了脸又扒了衣服,我看了都于心不忍。”

大力说完这话,扭头就走了,这话说的直白且诛心,便是傻子也能听出来里面的意思,魏妈妈这样精明的人更是不用提了,可现在她一个老妇,在狱中吃了这些苦头,她的女儿又不是只认得庄都头,为何不寻人赶紧将她救出来!难道是真动了拆伙的念头?

要是从前的魏妈妈定然能想清楚,她是叫庄都头亲自命人捆了送来的,清安县里是有些有权势的人家,可谁会为了一个行首得罪真正的顶头上峰,真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呢?再者说,行首——名头好听,可说到底也就是个伺候枕席的妓女,她被庄都头包下的这段时日,早同其他恩客断干净了,否则也不会铤而走险,为了进府下这番功夫。

难怪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样锦衣玉食的供养着,一朝她落了难,竟也不想着救她一救,那她还死咬着将一概罪过都揽到自己身上有什么用!

那贱人并不是贱籍,有权处置了她的家业,要是她一朝死在狱中,那就是连破土发丧的人都没有了,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想着就拍打起了牢门,也不顾脸上嘴上的伤,朝着外面声嘶力竭的叫嚷道:“草民要告发!草民要告发!”

守在外头当值的衙役听到这老婆子终于吐口了,也不急着动身,直到那老妇好似愈发癫狂的拍打着牢门,这才伸着懒腰慢悠悠的走进来,冲着牢门就是一脚:“叫什么叫!要告发什么?”

“草民的女儿就是咱们清安县鼎鼎有名的魏行首,她诓害良家女子,若非她鬼迷心窍,我一个老妈妈做的好好的,犯得着去得罪一县县尉嘛!”说得这下魏妈妈是真恨起来了,她好端端的经营着她的暗门子,虽不能大富大贵,但是吃穿不愁,进出都有丫鬟奴仆伺候,何必冒这样的风险,将自己给折腾进大牢里!

“此话当真?要是对簿公堂时,发现你所言有假,杀威棒可不是跟你开玩笑的!”那狱卒看着这老妇鼻青脸肿的模样,哪有还有先前趾高气昂的样子了。

“大人,草民所言句句属实!就是一起见了青天大老爷,我也是这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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