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官人与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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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绝不改口!”魏妈妈心中只恨极了魏行首,恨自己当年心软,不曾收下她的卖身契!叫她以良家子的身份跟在自己身边,现在还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一个娼门卖笑的还敢卷了她的半生积累,做梦!

“行,那咱这就去扣人。”衙役一早就得了庄引鹤的意思,若不是他的人,谁也不许来探监;要的就是逼这老妇自己吐口,清安县一气能买下魏宅的门户也不是没有,但谁敢买下那就是跟县尉爷公开作对了,什么好院子没有,犯不上。魏行首要是真动了心思,那宅院一时半会也脱不了手,就是贱卖,也不见得有人敢收。

原想着这虔婆人老成精,要是咬死口一力承担,还要再费些功夫,因此晚上还特意备了一场审讯,就在隔壁,用刑时的惨叫也够她提心吊胆一整夜了。不过还是都头有手段,只叫一个小女娘来说几句话,就省去了一番功夫。

既然是亲妈妈的告发,衙役当下就叫了一队人去魏宅,待到魏宅时,魏行首正在思量该如何是好呢?要说她一心与魏妈妈同患难共富贵,那是没有的;但是多年相处下来,不是一点母亲情分都没有的,总是要尽力救一救的,要是真救不下,那也是没法子的事了。

她昔日交好的恩客早就不来往了,院子中其他伺候过贵人枕席的,不过是用完就丢开手了,拢了一院子的小娘,竟无半个能使上力。就算递消息给那赎出去的,人家巴不得将这段过往抛之脑后,谁还愿意搭理,正是急的满院子乱走时,衙役敲开了魏宅的大门。

一队人直接冲到后院,看着一院子被吓得乱窜的穿红戴绿的小娘,也分不出哪个是要扣走的,只高声问道:“谁是魏行首?”

终于从里面走出了一个穿戴清雅的女子,走到衙役门前,行礼道:“不知可是妈妈请你们来的?”魏行首看着他们手里拿的枷锁,心里觉得不妙,但是无法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

“你妈妈告发你诓骗良家女,跟咱们走一趟吧。”说完也不听魏行首如何替自己分辨,直接用枷锁给人扣上,带着人就走了,这下院子里一个能主事的都没有了,剩下的满院子的小娘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魏行首不比魏妈妈是被从杨柳胡同直接扣走了,直觉告诉她这次恐怕是不能善了;回到魏宅的第一时间就贴肉放了些银票,又换上了带夹层的贴身小衣,里面也塞了银票。另外腰间挂的荷包里也放了散碎的银子,就是为了来探监时打点衙役。

只是她想不通,妈妈为何要告发她?她在外头,还能想想法子寻些人,她都想好了,若是无法越过庄都头救人,那她就带上金银去求苏禾,只要苏禾高抬贵手,这件事就还有回转的余地!现在倒好,什么也办不成了。

狱中空牢房许多,那狱卒偏偏将魏行首投进了魏妈妈那间,那老妇两眼喷火的盯着魏行首,早上去杨柳胡同时还是一件秋海棠色的褙子,现在换成了月白色的褙子!她亲妈投了监,她不赶紧想法子救人,还有空收拾自己!可见是真不想救她!

魏行首看着魏妈妈的惨状,还没来得及开口嘘寒问暖,迎面而来的就是响亮的一耳光,伴随着粗鄙的叫骂:“你个小婊/子!老娘为了你吃了这么多苦头,不想法子救我,竟还描眉打扮起来了?怎么,想治死了我,你给那群小娘当妈妈?”

又拿手去拽魏行首的头发,撕扯间,腰间挂的荷包散落在地,衣衫被拉开的一瞬间,魏妈妈看见了那件贴身小衣!更加确定了那个来看她笑话的小娼妇说的半点不假,这夹层的小衣还是她亲手替她缝制的。

“好好好!你老娘身陷囹圄,你还真想着卷了老娘的家财跑了另立门户啊!”魏妈妈保养的再怎么精细,也是上了年纪的,还想伸手拽住魏行首的头发,左右开弓的打脸。不妨叫魏行首推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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