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官人与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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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完,就被秋桂拉住了。

秋桂本是站在离苏禾不远处伺候的,看见庄引鹤回来,便避开了,又听大力愣头愣脑的一嗓子,赶紧将人止住,朝着正院方向使了个眼神,道:“爷回来了。”

庄引鹤将人放到美人榻上,神色不佳,道:“我叫人给你送信,怎么不回?”他看祖母铁了心不放他走,又怕苏禾等的着急,便叫人送信回来,苏禾看过后,就隔着屏风对着那小厮道:“多谢你辛苦跑着一趟,你告诉爷,凡事以家中为重,我这里不打紧。”又叫秋桂封了一等的赏银,左右都是走庄引鹤的帐,也不必心疼。

“我不是叫小厮给爷带话了嘛?我字丑,实在不想拿出来丢人。若那日我的字能拿得出手,定日日给爷书信一封!”苏禾心中暗道失误,她看庄引鹤信上写着扬州事多,归期不定,叫她在家照顾好自己。还以为怎么也要到三月底呢,竟还提前半月回来了。

“可有惦记爷?”庄引鹤先是脱了鞋袜,又将外衫脱去,斜靠着隐囊,长途奔走,实在乏累,如今又在内室,自然放肆些。

“起初是惦记的,后来想的辛苦,便将爷给我留下的《孟子》批注日日看一遍,方解一二。”苏禾真假掺半胡扯两句,“秦嬷嬷怎么还没回?这院子里的帐,我实在理不明白,还是早日交给嬷嬷才好呢。”

“她带着东西,还在路上,想来最迟明

天便能到了。”庄引鹤不在意的说着,临走前,祖母装了一车东西,母亲也收拾了一车,庄明成带着秦嬷嬷和管事一起押车回来。

“爷,耳房备了热水,您可要洗漱一番?”秋桂如今隐隐有大丫鬟的架势了,隔着内室的门,轻声询问道。

“嗯。”庄引鹤在客栈不过是凑合一宿,现下也嫌弃自己这一身的味,起身朝着耳房走去。

“姑娘,可要吩咐小厨房备些吃食?”

“准备些软糯好克化的,在准备两三碟小菜,还有我的春水生,一起都放外间。”

“来,给爷捏捏。”庄引鹤去而复返,衣襟松垮的挂在身上,露出大片纹理结实的胸膛,只在腰间系了一条汗巾子,是她做的,不用有拒的将人拉进了耳房里,用脚顺便将门踢上。

当着苏禾的面,庄引鹤一把将外衫脱去,随手挂在了屏风上,长腿迈进浴桶中,热水漫过身体,又溢出了一些到地面上,抚慰一身疲惫,舒服的叹出声,抬头就看见她手脚无措的站在浴桶边,满脸通红,哪里还有之前那样泰然自若的模样。

“愣着做什么?给爷捏捏肩膀,赶路实在乏累。”

苏禾在庄引鹤大喇喇的将外衫脱去时,便已经看到了全部,等她反应过来,慌忙将眼睛闭上时,那场面直接浮现在脑海中,宽阔的肩膀,精瘦的腰腹,六块整整齐齐的腹肌,一看便很有爆发力,还有——叫人无法忽视的部位,耀武扬威的昂头冲着她。

“我吩咐人去叫来福儿过来给爷捏捏,他手劲大,定能让爷舒服些。”苏禾慌乱下已经有些口不择言了。

“呵——你看来福儿不顺眼?”庄引鹤知道她这是羞怯了,双臂放在浴桶沿上,头朝后微仰,喉结滚动,挑着眉头,笑着看向苏禾。

“啊?没——没有啊!”苏禾叫这耳房中的水汽一蒸,更加晕头转向了,连连摆手示意自己并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叫他进内院?”庄引鹤有些不耐烦了,忽从浴桶中站起身子,晶莹的水珠沿着胸膛滚落,划过结实的腹肌,隐入那叫人不得忽视的地方,苏禾抬起手臂,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耳根一阵发烫。

“啊——”

一声惊呼,苏禾就这样被丢进了浴桶中,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她的头发也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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