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不认识黑莲花后翻车了

60-70(14/27)

快一变。

“可是她来了?”

她?

白药还从未见过陆景行这般说话,仿佛紧张,又仿佛焦急,便好奇地向几人投去目光。

陈升认识白药,跑到亭子前先冲白药抱拳行礼,而后才看向陆景行。

“没有!大人,我一直在屋子里等着呢,都没见人进来!你确定那就是沈离姑娘吗?大人,您不是说她们名字不一样,而且这位沈长宁姑娘一直表现得似乎从未见过你一般吗?若她们当真是同一人,那她为何要假装不认识大人?”

陆景行也不知道他的猜测是否正确,因为确实她们名字,籍贯都尽不相同。

沈离曾说她是江南人,是大婚当日为了逃婚才躲上山的,可沈长宁是京城人士,并未婚配,只有一个早就已经解除了婚姻关系的未婚夫。可少女也曾说她父亲是被山匪所杀,而沈茂山也是被山匪所杀。这一点却又巧合一般地对上了。

可是陈升说的也没错,陆景行自己也想不明白,如果沈离确实就是沈长宁,那她为何要装作不认识自己?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少女不愿意认识他?

一想到后者,陆景行便觉得心脏发紧,喉口发窒。

于是这才有了今日这场邀约。

他们几人中,陈升是唯一见过沈离的人。他今日邀沈长宁前来赴宴,便让陈升躲在屏风后面偷偷辨认。

“为何还没来?”

陆景行看向金钊:“不是说已经答应了吗?”

从出了客栈到现在,终于有机会开口说话的金钊忍不住叹了口气。

“并非没来,沈姑娘确实来了,只是不久前又走了。”

陆景行的神色一顿。

“走了,为何?”

金钊摇头:“那在下便不知道了,不过客栈的小二说姑娘走得急,似乎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临走时还落下了这个。”

他说着便从袖中掏出一物。

陆景行随着他的动作看去,只见随着一股再熟悉不已的香味泛起,金钊手中多了一个小巧的物品。

素色的香囊静静地躺在掌心,粗糙坚硬的布料上,绣着一个歪歪曲曲的离字。

陆景行的目光瞬间凝滞,他一瞬不转地紧紧盯着那个香囊,瞬间想起了少女曾经握着他的手去触摸这个绣字的情景。

“香囊也是我自己绣的。”

记忆中,少女曾这样对自己说。

而他指腹摩挲几下,而后笑着问道:“你的名字?”

得到的是对方肯定的回答。

这是沈离的香囊。

可是小二说这是沈长宁落下的。

陆景行抬手,不敢置信地从金钊手里拿过那个香囊,眼睛酸涩间,竟然隐隐泛起赤红。

沈离就是沈长宁,他的感觉没有错,她们就是一个人。只是少女装模作样,故意在他装出一副与他全无交集,从未见过的样子。

她不想认他!整整一月的生死与共,同床共枕,到头来她竟然连认都不认他!宁愿和他对面不识,看着自己像个傻子一样地在她面前屡屡试探!

想到马车上那次少女的矢口否认,无法自抑的怨恨和委屈都在瞬间猝地泛起,理智和冷静都在这一刻崩溃得彻彻底底。陆景行再无法保持平日里的淡然,他猛地收紧手掌,重重握住了那个香囊。

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头也不回地大步出了亭子——

如意她们清点好了东西,将要带着一部分行李先回去沈家,而后再回来接沈长宁。

临走时,如意站在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