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不认识黑莲花后翻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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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哪一种,都比不上他亲眼见到的少女真正的模样。

那种美是陆景行凭空想象不出来的,哪怕他此刻闭上眼睛,照着少女的面孔再在脑海中生出一张一模一样的脸,那也不是真正的沈离。因为少女较之旁人的独特之处,本来便既不是样貌,也不是气质。而是从她的一颦一笑,神色表情中透出的那与寻常人截然不同的鲜活灵动。

一旦脱离这种感觉,陆景行便觉得对方或许便如同木刻泥塑的美人一般泯然于人了。

吸引他的,从来不是这具漂亮的皮囊。

他爱的,是皮囊底下那些仅他可见的东西。

沈长宁不知道他怎么了,但还软绵绵的身体不费吹灰之力地便被男人捞起来。软舌被缠住,她被男人握住腰肢抱起来,面对面地坐在了腿上。

身体贴得近了,有一些东西的存在感便变得更加越发强烈。

沈长宁惊讶地瞪大眼睛,别开脑袋,喘息着瞪他:“你?!”

陆景行笑了一声,狭长凤眼中满是笑意。

他低下脑袋,细细密密的亲吻从脖颈,一路往下,落到了那白皙绵软上面。随意垂在男人背上的手指猛地蜷起,沈长宁唇瓣间冒出一声喘息,呼吸立刻乱了。

湿润缠绵的情意沿着灼热的唇舌泛起,随意地在她身体里穿行游走,尽数化为一些让人难以启齿的感觉。

沈长宁发着抖,腰肢几乎是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

她不由自主地向陆景行倒去,却被男人侧头在唇瓣上亲了一下,而后握住腰肢,半强迫似的缓缓带着向上。

然后再缓缓坐下。

霎时间,一瞬间的僵硬后,两声喘息交替着响起。

沈长宁别过脑袋,喉间滚出一声呜咽。腰腹酸软成一片,她立刻没有了力气,整个人伏在陆景行肩上,垂着眼睛恨恨地去咬男人的肩膀。

却如同蚍蜉撼树,什么作用也没有,她泄愤一般的报复,最后仅仅只换来更加凶猛的侵略。

床上面料柔软的织物不知何时已被揉成一团,明明暗暗,一片狼藉。那头散乱的乌黑长发铺陈在少女的后背,在不知不觉间早已被细汗沾湿,黏在了皮肤上。

过了不知道多久,几乎就在沈长宁力竭之时,她整个人向后倒,陷进身下的软被里,几乎再使不上任何力气。

她张开嘴巴想要呼吸,却被捉住下巴覆住唇瓣,舔舐内里的软肉。媚意横生,绯色密布,沈长宁瑟瑟着被男人拢在怀里,一时间意乱情迷,只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叶小舟,被浪潮卷积着,动弹不得,挣扎不得,只能随波逐流。

然后过了不知道多久,在沈长宁即将力竭之时,耳边终于又响起男人的声音。

“我的未婚妻是假的,那你呢?阿离,你的未婚夫又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还记着少女曾提过的那个品行不端的未婚夫。

男人有意拷问,便故意放慢动作,恶意地作弄。这钝刀子割肉一般的折磨逼得沈长宁颤抖不止,眼底霎时间湿成一片。

她受不住,便哆嗦着挣扎起来,却被男人紧紧锢住腰肢,哪里也去不了。

然后,陆景行又问了一遍。

这一次,他的声音变得更低,动作也变得更加恶劣,沈长宁强迫似的被按在床上,几乎被他逼得哭了出来。

“没有!”

过了许久,她终于再无法抵抗,只好哽咽着投降。白皙的手臂蓦地收紧,攀住了陆景行的脖颈,手指蜷缩,不算长的指甲在男人线条流畅的背上划出几道痕迹。

然后在男人的闷哼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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