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辛弃疾义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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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是一方文坛翘楚,自有独到之处。”

莲心笑他不肯承认韩元吉的诗文就是有不足,竟开始和她打上了官腔:“看来三哥在宫中受益颇多,连讲话都学成了这样太上皇这么好相处么?”

莲心分不清南宋和北宋具体的政权变化、有什么区别,但她再怎么不了解历史,也听过赵构的大名。

那南渡的赫赫功绩,那独占国库金银的胸怀,分摊到全部百姓头上,现下是个人都想进宫和他进行一番亲切交谈。

而辛贛也与她交待过,他在宫中有时随侍官家手谈,有时则在官家授意下前去德寿宫,与太上皇手谈。

他是与太上皇有面对面过的人,他自然该知道许多内情吧?

辛贛的回答也果然没令她失望:“与师母一样好相处。”

莲心“噗”地一声笑出来。

辛贛的师母脾气素来不好,最近旧疾发作,身上不舒服,偏偏又赶上韩淲娶妻和吕祖谦重病卧床两件大事,忙得分身乏术。

眼下每日都形容憔悴,沉着脸,走在路上,一旦逮着个人的错处,就会像狂风暴雨袭来一般地骂人。

韩淲苦不堪言,只好去吕祖谦处躲风波,每每被辛贛师母逮到后却被骂得更狠。

而和师母一样…那么太上皇的脾性也不难猜测了。

“我在宫中多月,每每涉及太上皇的事,官家总是态度暧昧。在他们之间斡旋是自寻死路,所以上回你说要回临安”

说到一半,辛赣的语声止于莲心的手指下。

他垂眼看着莲心将手捂住他嘴的样子,以眼神询问。

怎么了?

莲心不语,捂着他的嘴,只嘴朝楼下努了努。

大概是因为带湖中的雪楼因为被辛弃疾写了不止一首词,此处在上饶已成了口耳相传的景点一样。

眼下辛弃疾刚走没多久,楼下便又来了位熟悉的夫人。

“说谁谁到。你师母倒是稀客,今日怎么来作客了。”

莲心嘴唇几乎不动,近乎无声地凑在辛赣耳边,道,“韩伯父今日有说要来吗?”

“没有。应该是来找母亲的。师母近日有心事。”

辛赣没有再多说,莲心便也只当是韩家的琐事,失去兴趣,不去多问了。

韩家夫人在瀑布边久久盘桓不去,莲心等得无聊,又见瀑布水声震天,想来她也没有辛弃疾那样敏锐的耳朵,便也不注意着声音了,转头看一眼辛赣。

方才两人想说的事,两人自己都心知是什么。

她想回临安是在逃避谁,而辛贛不想回临安又是在留恋谁

心里话若摆放在台面上,没有谁能承受得起。

莲心且心虚且羞愧,不敢直说,只悄悄靠在他手臂上,小心道:“三哥,上回的事,你怪我么…”

辛赣回答:“哪件事?”

“哎呀,就是就是我问你,为什么不让我回临安?”

莲心咬了下嘴唇,两脚换了次重心,因为难言的愧怍,语气急躁快速很多,“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哪件事的呀你竟不知道么。”

“我从没有不让你回临安。莲心,你回不回去,都没有人能改变阻拦。”

听了这话,辛贛沉默片刻,才笑一笑,“我不回去,是因为官家与太上皇关系复杂,又有陈年旧怨,叫人满脑子的官司,所以我还没有作好回宫的准备。等我们准备齐全了再回宫不好么?”

莲心一时语塞,想了想,又轻声说:“可是我想,韩侂胄在临安,万一他有什么动作,若我们在临安,也能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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