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被荷尔蒙糙汉求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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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在老街上一家安静的家常菜馆,位置比较偏僻, 也因此环境上非常安静。

将外套搭在椅背上,余知洱穿着平整的蓝色衬衫,扭头看向窗外。十月末的夜风已经凉了, 窗外的街道昏暗模糊,从二楼这里向下看,只能看到对面那栋楼下红色白色的灯光和偶尔从灯光下划过的行人的黑影, 视野有些逼仄,不知道白天会怎样, 但是这时候看出去给人以压抑的感觉。

他们约定的时间是七点半, 在差两分钟七点半时余知洱看了一眼手表,随着分针一点点逼近三十,余知洱又不安地看了两三次时间,同时确认了手机上有没有遗漏石宽发来的消息。

——石宽并没有给自己发消息说临时有事要晚到, 也没有“在路上”的交代。余知洱放下手机,强迫自己不去想某一种非常糟糕的可能性。

七点三十六分时,石宽从门口进来——大概因为这不是一个值得特意发消息告知自己的时间吧,余知洱这样想着,放开手中杯面颤动的柠檬水站起来,将不安与小心掩藏在了一个微笑之下。

石宽在他对面坐下:“不好意思来晚了一点。”

余知洱摇头:“堵车了?”,他语气温和,随口给石宽找了个理由。

石宽点了点头,没有多解释,用桌上的热毛巾擦了擦手,动作一贯的利落、沉静。

余知洱默默注视着石宽的动作:就算堵车了也是一样的,六分钟,只要石宽跑几步就可以做到按时到达。然而石宽虽然眼下带着一丝疲惫,但是气息平稳、脸上也没有丝毫急匆匆的痕迹,完全是走过来的……归根到底,石宽不认为让自己等待有什么关系。

如果自己还是闻姒的话……余知洱在心中摇头,打消了这个想法:自从和石宽说开要以尝试着交往为前提重新开始后,他就下定决心不再产生“如果闻姒怎样怎样”的念头。

服务员上菜时,门口的风铃被撞击,发出了“叮铃”的脆响。

余知洱对石宽笑,努力让自己显得自然:“未竞最近工作做得非常出色,他所在的那个项目这个月底应该就会有第一阶段的进展了,”,他给石宽倒了一杯茶,“我越来越觉得当时让他参加那个项目的决定太正确了,有时候他和我聊起项目上的事情,连我也会觉得有成就感,比见各种各样的客户有意思得多。”

石宽“嗯”了一声,没什么表情:“如果不方便的话不用和我谈小竞的事情。”

“并没有不方便啊,”,余知洱悄悄观察着石宽的神色,“只是觉得很惊喜吧,因为我个人是更倾向于实干派的,也就是不管学历怎么样,一定要能把事情做清楚最重要,没想到未竞虽然话少了点,但并不是那种照本宣科的学院派。”

他知道石宽在学历这上面是完全的短板,所以也有一点奉承的意思,不过石宽显然并不受用,只是端起白瓷杯喝了一口茶:“小竞看着很内向,其实心思挺灵活的。”

这一点余知洱没看出来,所以他歪了下头,然后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未竞现在还住在城郊那边吗?是不是出勤时间太长了点,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他申请公司的……”

石宽放下茶杯,自从进入房间后第一次看向余知洱:说实话,他不知道余知洱在想什么。

他自认从来没有表现出过对于男人的兴趣,一直以来追求的也是现在只存在于他心中的“闻姒小姐”,所以就算余知洱喜欢自己,也应该意识到他们两个是不合适的吧。

那么他希望得到一个什么结果呢?一直提到小竞,他是准备利用自己和小竞的关系死缠烂打吗?

……虽然这么说很无情,但是他真的一点也不想见到余知洱。见到余知洱,他就不由自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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