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被荷尔蒙糙汉求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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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缩进椅子背后,好像这样就可以藏住脸上的热意:“我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毫无征兆的,她问。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半分钟后,靳颀琛低声问:“你想见我?”

“想!”小春凤回答的毫不犹豫。

沉默,又是短暂但分明的沉默。过了几秒,靳颀琛说:“那下次你放假,我去接你。”

“好呀,”,她笑了一声。

电话挂断时,小春凤靠着床,心跳像一只挣脱的鸟。

而彼时酒店的沙发边,靳颀琛放下手机,女人已经翻身躺到他腿上。

“谁啊?”她勾着他的手指问。

靳颀琛刚刚并没有开外放,但是女人也从泄露出的一点声音听出了对面是个年轻的女孩儿。

“你还没娶我呢,靳大检察官,又要迫害其他小姑娘了吗?”女人娇嗔起来。

靳颀琛脸上无情无绪,匀称修长的手指触摸着女人的头发:“我娶不了你了,除非阿兰主动离开我。”

“阿兰离开你?那你会伤心的吧,她不是还怀着你的宝宝吗?”女人用做了美甲的指甲掐了一把靳颀琛白皙的脸颊。

“我的孩子,”,一字一顿地说出这句话,靳颀琛缓缓闭上眼睛,忽然两手捂住嘴巴,“我害怕,”,他呓语般地喃喃道,“我害怕。”

“不要撒娇啊,”,女人从他的腿上起身,抱住靳颀琛的头,温柔地安慰起他来,“太犯规了,你明知道每个女人看到你这样都会被勾起母性的。”

靳颀琛不说话,只是轻轻地喘息着,把自己蜷缩在了女人的胸前。

第38章 疑云

一周的时间转瞬即逝, 转眼间便到了下周五,小春凤放假了。靳颀琛果然也在这天将车停到校门口,按照约定带了她出去玩。

安排的活动没什么刺激的, 大多只是观光、散步一类,但对小春凤而言,还是美好的像是从未拥有过的梦境:靳颀琛会像对待一位女士而非黄毛丫头那样替她拉开餐厅的椅子;还会在她举着手机拍照时恶作剧地故意避开她的镜头——仿佛他的高冷只会为自己打破一样。

而对于小春凤来讲最不寻常的大概就是靳颀琛带她去吃了日料, 小春凤第一次用竹筷夹生鱼片,冰凉柔韧的肉.块在舌尖上滑过, 带着一点价格有的辛辣, 口感真是奇妙得要命。

小春凤非常想要矜持一些, 但是各种各样小小的幸福堆积在一起,还是让她一路笑到脸颊发酸。

——于是乐极生悲,当天晚上她就开始肚子疼。

起初小春凤没在意,只当是肚子胀气,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疼痛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愈加强烈。到了深夜, 那种疼痛已经变得越来越具体,像是有什么在体内生长,持续地搅动着。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蜷着身体, 头发汗湿了鬓角,睡衣也被她拧出了褶子, 最终实在忍不住, 她翻出手机给亲近的人打去了电话。

此时的余知洱,正坐在某间高档餐厅的圆桌边。

宴席喧腾,觥筹交错,余知洱手里握着杯子——杯中是乌龙茶, 不过他以茶代酒,喝的干脆,一时也让人挑不出什么失礼之处。

表面谈笑风生,余知洱心里却始终绷着一根弦:他在为总部副总裁的席位做最后的争取——因为上次绝对算不上成功的经历,这次他继续加大了筹码,几乎有了点破釜沉舟之意。

本周以来,他已经请人吃饭、打球、送票、喝下午茶,甚至请某位总监的爱人提前试穿新一季的定制样衣……凡是能递出去的情分,他几乎都用了。

“这也是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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