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被荷尔蒙糙汉求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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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打探余总的黑点吗。不过如果认真说起来的话,盛民莱如今的顺风顺水也是余总所赐,若不是当时余总主动放权给了盛民莱,盛民莱一定被贬到一个小地方的分公司了吧。在因为自己而连累余知洱名誉受损的愧疚同时,石未竞心中想道。

叹息一声,又是夸张地摇头:“因为被知洱委托照顾你,我现在也背上了很不好的名声呢。”

被骂得心神恍惚的石未竞只是嗫嚅着问道:“为什么?”

“你可能还没有听说吧?”盛民莱露出了无比自信而充满优越感的笑容——如果是对于约会的女友来说可能是魅力十足,但此时石未竞只感觉到了对方对自己那种不屑一顾的蔑视,“‘盛总推荐的那个新人什么都干不好,本以为能帮忙的,结果反而要教他很多东西,浪费了不少时间‘,这是原话哦。”

虽然盛民莱没有点出是谁的原话,但从内容就能知道了,说话的是曾经教过自己什么的人,一直非常感谢着教授自己技能或者帮助自己的人的,也很热心地想要回报他们,结果却得知他们是这么看待自己的,心都凉了下来。

“虽然这么说可能会让你伤心,不过没有才能的人,尤其是没有才能的男人在职场上是不受欢迎的,遭到过分的对待也是他自己活该。”

眼眶酸热起来,很想哭,眼泪已经开始在眼眶中打转了,但是若是在这个情境下哭出来恐怕只会更加可悲而已,石未竞攥紧了拳头咬牙低下头去。

满足地注视着石未竞,盛民莱在得知了坏消息后的心情总算好了一点:“你很讨厌我吗?”

全身抖了一下,石未竞摇头:“没有。”

“撒谎,”,盛民莱用他那并不难听但也毫无吸引力的声音说道,“你应该也听说了知洱近日就会回国的消息了吧。是不是一直在想着知洱回来之后我就会被赶下来,你又可以在他手下工作了?”

惊讶于自己的心声竟然被对方知道了,但是当然不能承认,石未竞继续细若蚊呐地摇头:“没有。”

以就男性而言稍显尖锐的声音笑了一声,盛民莱绷起嘴角:“告诉你吧,你的期望不会实现了,因为知洱这次回来是为了辞职。”

始料未及的噩耗,让石未竞连胆怯都忘记了,他错愕地抬头:“唉?”

“唉什么唉,刚刚给知洱打电话得知的啊,他家里的产业需要照理所以这边的工作就辞掉了,他爸不是半年前去世了吗?老实说和你这种笨蛋相比,我当然更希望和知洱一起共事啊。”

盛民莱由衷地感叹着,门口的石未竞也久久地哑然,直到一句“快点回去吧,你还要摸鱼到什么时候”才脚步虚浮地到了外面的走廊。

怎么会这样?自己就是一直坚信着总有一天余知洱会回来重新做自己的领导才能在这种艰难的生活中撑下来的啊。一想到自己不辞职的话就一直要被盛民莱那样的侮辱欺负,他就喘不过气来。

开什么玩笑啊——

没办法排解心中的烦闷,他给石宽拨去了电话,但是电话嘟嘟嘟地响着,却一直无人接听。

石宽的出租屋里。

桌上那碗小米粥已经盛上来凉好,浮着团氤氲的热气。石宽半蹲着,拿小勺子一口口喂过去。

养母眼神呆滞,双手搁在腿上,却不肯自己动勺。她在一年前开始出现了阿兹海默的症状,并且以很快的速度不可逆转地丧失着理智,一次她在吃饭时把一块肉噎进气管,差点丧命后,吃饭这事就只能有人守着了。

汤匙在嘴边稍微停顿了一下,粥才滑进口腔里。

石宽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低声说:“咽下去。”

就在这时,桌上的电话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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