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被荷尔蒙糙汉求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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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茶几上,侧过身看向他:“重名吧。”

想说册子上有照片,但看到了余知洱几乎显得有些冷漠的脸庞,那人噤了声,眼看此事就要揭过,裴度川“哎”了一声。

“叫石宽是吧?”

他从那人手上拿过册子,亲昵地贴到余知洱身旁,几乎把册子放在余知洱腿上那样翻起来,他啧啧有声:“和其他那些磕碜的选手比起来长得很端正嘛。我的名字前段时间有人提过,渡川渡川,光走水路,不如人家路走得宽一点。我来看看这个叫石宽的有什么本事。”

他点了石宽和第一页的招牌大汉:“就他们两人吧。”

余知洱一瞬间瞪向裴度川,然后低声开口:“我不太想看他上场。”

立刻有一个朋友帮腔:“既然余老板不愿意那就换个人吧。”

“干嘛,你们余老板的话是话,我的话就不是了?这么不给我面子,就他们两个了。”

最终还是拗不过强势的裴度川决定了就是石宽和那个彪形大汉。

裴度川不阴不阳地笑起来,握住了余知洱的手,别有深意地问道:“怎么样?”

余知洱有点生气,但是并没有发作。

两年前他出国,从事实的角度他比靳颀琛更任性更匆忙。

这两年他多亏了裴度川的照料,虽说裴度川因为工作原因不能一直陪在他身边,但是隔三差五地来往飞于滨南与曼哈顿之间,他真切地体会到了裴度川对他的情意。

他不能接受裴度川作为自己的恋人,说他有精神洁癖也没什么问题,总之裴度川在招花惹草时在余知洱这里就失去了作为恋人的资格。但是正如当年父母的那句戏言:要是找不到老婆的话就跟小裴过一辈子吧。

裴度川总是在他的身边的,而他既然已经没有了再爱上另一个人的自信,或许说不定真的要和裴度川就这么混一辈子了。

他不爱自己小时候当成是个大哥哥、长大了成为最亲近朋友的裴度川,但在一起的话并不会难过,毕竟从余知洱记事开始他的世界里就有一个裴度川。

问题是裴度川越来越想跨过朋友的界限来做他的男朋友了——在自己已经明确表示了不爱他的情况下。

这有些棘手,因为余知洱并不想和裴度川撕破脸,但只要他不打破成年人之间的体面,裴度川就能一步步限制住他。在回国前因为他有不少同学在国外,所以感觉还没那么明显,但是仅仅回来半天不到,他就体会到了裴度川对他的控制。

这个包厢就是一个缩影,他们愿意众星捧月地围着自己玩,哄着自己逗着自己,但这些人全都和裴度川走得更近,到关键时刻他们不会听自己的。

在石宽上场时,像特意为了彰显两人不同寻常的关系似的,裴度川握住了余知洱的手,余知洱借着端酒的姿势不动声色地挣脱出来,然后故意靠向了另一边第一次见面的男人。

那人三十出头的样子,眉眼深,带着点收敛的躁动气。

余知洱主动和他碰了杯,笑意勾在唇角,又带着点淡淡的戏谑:“你会不会唱歌?Take Me to Church,这首歌。”

那男人微怔,显然没想到他会主动搭话。杯子边沿撞出一声清脆,灯光从玻璃上晃下来,在他白皙的手背上映出一圈柔光。

“这首我不太会……”那人答得有些迟疑,目光扫了一眼看过来的裴度川。

余知洱笑了,眼神懒洋洋的,像只贵族猫似的往沙发上一靠,手指仍轻轻搭在男人的手腕处。

“没关系,”,他带一点蛊惑性地开口,“让老板放歌,你随便哼哼就好。”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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