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被荷尔蒙糙汉求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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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慢了脚步,是做得太明显导致适得其反吗?余知洱不明白这三个人为什么要来追自己。

他们的目标不是石宽吗?

连完整思索的余力都没有,他只是强迫自己继续奔跑。枝叶刮破脸颊,小腿的皮肤火辣辣地痛着。

追着他的一个男人在奔跑时失足摔下了斜坡,但另外两人已近在咫尺,有几个瞬间已经近到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了。

在身后感知到对方来抓自己的手臂时,余知洱用尽最后的力气向前扑了出去,短暂地逃开了男人的抓捕,但是重重跌倒在地,还没等他爬起来,眼看着男人抓着刀子就要刺向自己。

——“砰!”

一声骨肉相撞的声音。

石宽不知何时已跟了过来,猛地从侧面撞开了那名持刀的男人。他一手牢牢攥住对方的手腕,另一只手抡圆了狠狠一拳砸在那人下颌,将人打得后仰倒地。短刀脱手而出,“哧”地扎进泥地。

另一名男子见状,立刻扑了上来。他动作更快,低身冲刺,手中寒光一闪,同样握着利器。石宽避无可避,只能侧身半闪,左手横挡,但对方的刀尖还是在他手臂上划出一道血口,鲜血立即渗出。

石宽没有退,反而借着这个瞬间贴近了对方,肩膀一沉,撞在男人胸口,将人撞得闷哼一声,紧接着一肘上挑。在骨骼的碎响里,对方喉中发出一声卡顿的低哼,失去意识软倒在地。

林中重归平静,只剩雨声和喘息。

略微缓过劲,将两人反手捆到树上,石宽去拉余知洱。

“走吧!”

回握住石宽的手,余知洱刚刚站直就“嘶”的一声差点倒下去,他的左脚大概有一只指甲扳掉了,一用力就钻心的疼。

先让余知洱勉强站好,石宽翻了这两个男人身上,没有找到车钥匙,也就没办法借用他们的车了,不过并不是一无所获,他在其中一个男人身上找到了一袋饼干。

将饼干带上,石宽抱着余知洱,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林中穿行,直到看到一幢已经弃置不用的土坯房。

房子半截隐入湿重的杂草中,屋顶已经塌陷一角,门板歪斜,窗框上残留着褪色的红色油漆。推开门,一股夹杂着潮气与霉味的空气扑面而来,像是多年无人打扫的旧储藏室。

屋子里没有电,窗上贴的报纸因湿气而变得软塌塌的。屋角有张勉强能躺人的木床,床脚还有个破旧橱柜,他们在里面翻出一床勉强能盖的棉被。

把余知洱放到床上后,石宽巡视了四周,检查门窗,关好了门,虽然里外都是一样的黑暗,但莫名就有了一种‘安全了‘的感觉。

因为寒冷,所以摒弃了一切不愉快,两人在被子下依偎在了一起。

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寒冷,脊背在石宽的抚摸下还在发着抖。余知洱忍不住抱怨:“为什么还没有人来找我们?”

“这种山上漫无目的地找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余知洱拿出石宽的手机,想再打去一个电话,以更清晰地告知对方他们的位置,然而没有信号。

确认了石宽的手机果然是某个牌子的后,余知洱死心了:这个牌子的手机在这块一向收不到信号。

所以现在能干的事情似乎也只有等了:等石宽的朋友找到他们——并且祈祷石宽朋友找到他们的速度比那伙追杀他们的人快。

石宽拍拍余知洱的脊背:“睡一会儿吧。”

床或许不到脏的程度,可是和干净更是完全不沾边,有一点嫌弃这张床,但是在嫉妒的疲倦和脚上的痛楚之下,似乎一切都可以忍受了。

往里挪了挪,余知洱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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