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被荷尔蒙糙汉求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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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宽发出邀请:“你也来躺一会儿吧。”

石宽抿紧唇角,缓缓躺下,尽量不占据太多那张略显局促的床铺。他的动作温柔而谨慎,仿佛害怕惊扰到这份难得的宁静。随着他身体的贴近,一股温暖的气息悄然弥漫开来,与周遭的冷清形成了鲜明对比。

感受到这股由石宽身上散发出的温度,余知洱不由自主地往他那边凑去,像是冬日里寻找阳光的小动物,本能地向温暖靠近。

在两人相抵着的呼吸之中,石宽很很艰难地轻声开口:“……我可以抱你吗?”

意识到石宽的想法,余知洱立刻拒绝:“不行。”

本以为石宽会再说点什么,解释或者争取,但是没有对被拒绝发表任何感想,石宽一言不发地起身出了这个小房子。

独自被留在床上,余知洱先是感觉到了不可置信以及寂寞,然后就生起气来:本来自己就是被石宽连累的才会受伤,进而落到这种境地,但是对方竟然只是因为自己不同意做|爱就赌气离开自己,这种好像胁迫一样的行为算什么?

越想越生气,但不知道为什么鼻子酸热起来,有了想哭的冲动。

正在胡乱抹着眼泪的时候,轻轻的一声门响,去而复返的石宽回到了床边。

不想理会他,余知洱背过身去,但随即却被温柔地翻了过来。

听到了有一点错乱的呼吸声,然后是石宽低沉的安抚:“不要哭啊。”

清凉而粗糙的指腹在他的脸颊上滑去,拭去了眼泪。

石宽的触摸非常的温柔舒适,刚才外面回来的身体很快又恢复了温暖,像要索取安慰一样,余知洱主动地在石宽下巴处磨蹭了额头。

“你又同意了吗?”

好不解风情的问题,余知洱沉默着继续去玩弄石宽线条分明的肌肉。

“……我刚刚才用凉水洗了脸。”

耳朵有一点发烧,余知洱小声开口:“所以你不行了吗?”

头顶传来一声让腰际酥软的哼笑,石宽揉了下余知洱的唇瓣:“你不需要担心这种问题。”

拜这场酣畅淋漓的做|爱所赐,明明是这种糟糕的环境,余知洱却如烂泥一般地沉入了梦乡,再醒来时看到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了。

刚抬起头,就对上了一直撑着头注视着自己的石宽的双眼。

……太近了,不想和他正视所以低下了头去,于是额头被亲吻了,以为这样就算结束了,一抬头,结果一个更漫长的吻又落了下来,依次地爱抚过他的唇上、鼻尖、眼角……

在中午时,两人分食了那袋饼干,之后因为感觉到口渴,余知洱到外面的水龙头那里接了一口水直接喝了下去。就在这时,他终于听到了车子的声音,心中一喜,他偏头却看到了石宽凝重的神情。

被石宽拉着回到那间小屋,石宽告诉他:“是那群来追我们的人,同样的suv。”

最糟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追杀他们的人赶在石宽朋友之前找到了附近。

安慰着害怕的余知洱,石宽压低声音:“这里从外面看起来就是个破烂的小房子,他们不一定会找到这里来。”

蜷缩在石宽怀里,连呼吸都不敢放肆,感受到了石宽的臂膀中想要保护自己的意图,余知洱闭上眼睛,一瞬间,雨夜开着车的追逃、第一次两人同时心意相通的交融、明晃晃地刺下来的刀子……一切忽然都变得不太真实了,只有石宽在自己身边才是唯一温暖的锚点。

他祈祷着外面的人不要查到这里来,但事与愿违,随着“跑到哪里去了”的嘟囔声,还是有杂乱的脚步声缓缓接近了这里。

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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