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被荷尔蒙糙汉求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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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呢。”

还没表示歉意就听妈妈继续说:“所以我报了旅行团来旅游哦。”

“你要来旅游?”石宽点头,“正好来散散心也好。”

他低头看了眼手机电量不足的提示,便把充电线插上,顺口问道:“什么时候出发?”

“还没定呢,”,石宽妈妈捋了捋鬓边的碎发,语气懒洋洋的,倒像是在聊一件临时起意的下午茶而非一次出国远行。

说着又兴致勃勃地拿出一幅尚未完成的水彩画,递给石宽:“这是我最近在学的东西。水彩,如会样?老师说我还挺有天分的。”

笔触虽然很有瑕疵,但是用色非常大胆,橙与紫、钴蓝与灰绿交错,跳脱的画面竟然非常的有表现力。

石宽接过来认真看了看,笑着称赞,“我妈不止长得美,连画画都这么有风格。”

母亲轻轻“哼”了一声,眉梢一挑,得意地接了这句:“那是当然。”

她向来如此——热情、自信,乐观得几乎让人觉得她是个感受不到痛苦的人。半年前父亲来世那阵子,她也没哭,只是望着骨灰盒沉默了会儿,然后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走了也好,老拖着病身子活着,他自己难受,看着的人也不舒服。”

又一边替石宽正衣领,一边打趣:“你爸这几天邋邋遢遢的,正好没有他,咱一家子的颜值就上来了。”

当时石宽没说什么,现在回忆起来,仍觉得有点苦涩——她的情绪总是被层层包装得鲜亮热烈,藏得很深。

“我今天一天都在养老院这边,妈你要是出来玩的话随便出来就行。”

“不用你说我也是随便来玩的,”,妈妈站在插座那边,拿过了一支电热梳整理着头发,朝石宽俏皮地一眨眼,“他们好像看出来我就光会玩儿了,有什么事更愿意来找小裴。”

“会玩有什么不好?享福的人才会玩。来,张嘴,”,石宽把来了皮的葡萄喂到两只手都被占着的妈妈嘴里。

母子二人又随意唠了几句家常,石宽从家里出来,见了今天约的药企经理。说是要对药品投放策略进行考察,但只是说的像模像样而已,最后他们两人只是坐在茶室里喝了一会儿茶,算是走个过场。

不过送出经理后,石宽从养老院的侧门往外走,慢悠悠地踱着步子,倒是起了“参观”的心思。

从毕业开始家里的事情就从来不需要他插手,是以现在他对“颐余年”养老院的熟悉程度,用“参观”这个词也正合适。

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鞋跟敲在石面上的声响被林叶削弱,石宽走得很慢,放任自己的思绪漫游。

绕过一片矮林,他视线一转,忽然定在了远处的某个身影上。

余知洱!余知洱?

第63章 雨中

然而这时余知洱已经走出了花园,转到了东边的大路上——山下不远处是家族名下的养老院,穿过养老院坐车就可以到市内了。

他今天穿的皮鞋崭新,硬而不合脚,走在陡峭不平的山路上极为不方便。奈何他今天胸腔内一直憋着一片怒火,冲动行事。直到路上走了很久后,胸腔中那股怒火隐隐消散,脚上的疼痛才越发清晰地传来。余知洱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环顾四周,将皮箱“啪”的一下横放在路上,坐上去脱了鞋子抬起脚。从未受过远路的皮肤已经磨破了皮,血迹渗出袜子满都是血。余知洱用手背擦了擦脸却不慎让手上的汗水流入眼睛将眼睛蜇的更为疼痛。

浓密的睫毛垂下,余知洱心内暗暗叹气,他母亲行事近年来越发的孩子气,但今天有一件事情她确实没说错:他做事的确草率了。

信用卡早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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