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三百年被雷劈回地球开美食民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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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了。”

年长的男人笑容可掬的开口,声音温和,十分自然的掏出一个深蓝色的工作证,“S市气象局”几个字在安斯年面前一晃而过。

“我们是市气象局的,我姓王,这是我同事小张。最近想在这片区域找个合适的地点增设一个小型的气象观测点,主要是记录海洋性气候对局地小气候的影响。纯属工作路过,看到你家这片花海打理得真好啊,在台风过后还能保持得这么好,实在难得,所以就冒昧进来打扰,想跟老板您打声招呼,顺便取取经。”

他的语速不疾不徐,态度自然诚恳。

这边说着话,那位叫小张的年轻同事,手里拿着一部最新款的智能手机,非常自然地对着后院几处开得格外灿烂的花朵,“咔咔”地拍了几张照片,像是游客在记录美景。

安斯年没怎么在意,客气的应付了几句,替人泡了杯柠檬薄荷去暑,接着忙自己的去了,晏臻坐在沙发上,撸猫顺带着陪聊。

姓王的那位,似乎见识面很广又极度的善谈,从民宿的建筑风格到环海公路的修建历史,再到本地渔业资源的变化,甚至聊到了国际油价对渔业成本的影响,整一个常年混迹体制内的圆滑老练感。

在这种老道而热情的话术攻势下,即使向来惜字如金、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冷气的晏臻,也不由自主地多说了几句,从本地渔船常见的作业方式,到渔获保鲜的技术难点,再到对休渔期政策执行的一些看法……

晏臻的声音不高,语速平缓,但言简意赅,句句点中要害,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竟然断断续续地聊了将近一个钟头。

豆汁儿在晏臻腿上舒服得翻了个身,露出毛茸茸的黑肚皮。

直到水杯见底,王姓男人才意犹未尽地站起身,笑容满面地告辞:“哎呀,聊得太投机,都忘了时间!不打扰了,我们还得去其他几个点看看。谢谢老板的招待,这水真解渴!”

他热情地和屋里人分别道别,带着那个一直安静旁听、偶尔配合拍照的小张同事,转身离开了民宿。

一出门上了车,抓着方向盘的小年轻就忍不住开口说:“这儿的花长得挺旺啊,但是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吧?下个地方我们去哪儿?”

副驾上的前辈乜他一眼,“才刮过台风,他家的花还能旺成这样,这还不够特别?”

“……台风过后重新栽种了一下,也……也算正常啊,在这么偏的地方开民宿,估计就靠这片花海揽客吧。”

“正常?那一簇簇桃粉色的仙客来你没看见?十一月才到花期的花儿能在大夏天里开这么旺?所以说平时少玩游戏多看书,咱们这一行,要牵涉的知识面太宽泛了,我问你,跟我说话的那个刀疤脸你看出什么了?”

“……长挺帅?知识面挺广,可惜太瘦了,脸上还有疤,倒是挺健谈的。”

前辈已经彻底无语了,他问的是这些表面肤浅的东西么?

刚才那个人看似在闲聊,其实非常隐蔽的在打探信息,要不是气质有点阴郁,亦正亦邪的,又看不出任何职业习惯,他甚至会怀疑对方曾经是同行,拿捏话术的方式太自然又太过精准,就好像盯着猎物伺机而动的毒蛇,看似冰冷安静却早就准备好随时咬你一口,一击致命,不会让你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总之,绝不是个简单人物。

哎,他在心里叹口气,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司机两眼,这新人搭子,看来还有的教啊……

屋里面,客人一走,晏臻立刻皱了眉,几步就到了厨房,沉声问:“前两天你飞的时候被人看见了?”

“……没有吧?海上没船啊,一到陆地我就落下了,骑着电鸡回去的。”安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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