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美人翻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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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福在暗地里查,说是暗,也不那么隐蔽。

却也一直无人来害他性命。

来福与万全一道被宣进宫。

皇帝面前,他也一直坚持女君是被人害死的。

皇帝似刚下了朝,未带冕旒,一身玄色帝王正服,便是因服孝期,不刺绣金龙,瞧着也颇为贵气,他神情疲乏,比之三月前登基时神采奕奕,消瘦了一大圈,越发的像他的舅舅廖安。

来福好几次都说女君是遇害的,皇帝也耐心询问原因,差人去查,朝政不忙的时候,也亲自去廷尉府。

女君不往昭阳殿安插人,但来福自有来消息的渠道,自女君出事后,皇帝停朝三日,三日里水米未进,三日后虽开始正常上下朝,却食不下咽,他将女君的牌位供奉在寝宫里,睡前给女君敬香,对着女君的牌位,偶尔枯坐至天亮,前些日子已大病了一场。

太医说是悼心失图,哀伤过重,现下刚好些,脸上病容未去。

大朝会上他改周为宋,不明就里的臣子不知其意,信了他因先帝入梦,痛惜戾帝所为,辟新为海清河晏的理由,几位知晓内情的近臣臣僚,竟十之七八都反对。

新帝坚持,那几个臣子没有死谏,来福知道不是他们忽然接受了,而是怕事情闹得太大,牵引出种种过往,叫世人知晓了有关女君的种种,引天下哗然非议。

再有不满,也只好憋着。

来福冷眼看着那满朝文武,心里堆积的抑郁一日盛过一日,对待新帝的态度,倒不似先前那样冷淡仇恨,听新帝提起同县的事,一沉默了下来。

李珣温声道,“你们也知道,锻造坊的事她经营了许多年,这半年更是费尽心血,一是北疆有此利器,我们没有,便随时有江山倾覆的可能,二是她定也希望同山能早日研习出锻造法,改进兵器,也改进农具。”

他眼里悲痛浮起,又隐去,摇头道,“派旁的人接手同山,朕不放心,也不希望这份功劳叫旁人拿去,你二位是她信用的左膀右臂,兵器的事干系重大,朕只信你们。”

来福并不想离开京城,没有答应,新帝也没有为难,只是道,“我知你二人待她衷心,只是你也得保重些,你这样奔波劳累不歇息,身体怎么受得了,斥候营的事还需要你二人来管。”

每日都有许多的文书消息要处理,近来都停着了,来福想先查清楚女君的事,再谈其它。

正殿实在太宽广宏伟,慢慢走出去需要一盏茶的功夫,直至出了宫门,万全才低声道,“会不会当真是造化弄人,真的是意外,这一久,既无人害我们,也没人为难跟踪我们,哪怕已经结案,要查什么,也没人阻碍。”

他把声音压得很低,“至于你怀疑陛下,实在也没有理由,便是藏弓,也不当是现在啊。”

来福手笼进袖口里,有片刻的迷茫,他原本抱着赴死的决心,打算以自己的性命,像世人证明,你看,女君就是被害死的,否则替她申冤的人,怎会死于非命呢。

但他东奔西走,去哪里都自由,无人出来阻拦。

可这并不能打消他心底的怀疑,怎会那么巧,偏在女君醉酒这一日,起火了。

且清莲的性子他再熟悉不过,女君要入口的东西,她绝不会假他人之手,更不要说让明华殿不熟悉的宫女去煮了。

更重要的是,当夜女君沐浴更衣完,曾叫近卫查了一遍明华殿,如果不是发现异常,怎会多此一举。

来福让万全先回去,自己揣着手慢慢往外走,思量满朝文武,谁是有心的,他希望能有一个人,记得女君为这一片江山基业做过的一切,好叫她便是走了黄泉路,也有一二分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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