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听到真凶心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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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你那时受太子宠爱,有否做过兔儿爷。”

郦婴言语颇为讥讽,又带着恶毒。

越止也不动声色:“男人有什么好?男人堆里总是喜欢争一争。我当然更喜欢女娘,脾气好,又温柔,也聪明。”

他亦不耐跟郦婴说自己私人感情,面颊又露出常见的虚伪的和气笑容:“侯爷多善良,此时此刻,竟还有心思关心别人。如若我是你,我便更留心自己。宫里说了,你残杀恩人之女,又栽赃亲生儿子,实为逆伦,乃是大恶,不能轻易饶了你。”

“故而要对你施以刖刑。”

“你虽是武将,不过出身勋贵,自也识得几个字,自然知晓何谓刖刑,是要将你一双手臂给斩下来。”

“我今日来传旨,顺道来瞧瞧你。”

这幸灾乐祸不能少。

越止话锋一转:“侯爷听了我这些话,不会心存记恨,想要杀了我吧?侯爷可千万要替自己着想。念你郦氏功绩,份属八议,故虽削你爵位,斩你手臂,但仍留你一命。但若你不能控制住自己脾气,还想杀我这位玄隐署署令,岂不送了你的性命。”

郦婴蓦然说了声好!

他抬起头时,眸中已透出几分戾色,他在战场上杀人是这样脸色,回到京城杀陈薇也是这样脸色。越止也许说得很有道理,但郦婴素来不是个能控制住脾气的人。

更何况郦婴已经忍了足足五年。

现在什么希望都没有了。

他掌心早早捏了一片碎瓷,因早早使劲捏住缘故,已刺破掌心流血。

如今郦婴心里发颤绝望。

他偏要杀人!

碎瓷堪堪滑过越止咽喉,仓促间越止化出腰间软剑,一时银光吐露,若寒水泄地。

然后越止面上浮起一缕惧色,仿佛有些怯意,竟夺门而出。

郦婴心里露出凶冷快意,他身上一直有着一股子兽性的,这股子兽性驱使他为达目的,万事可舍,妻儿可弃,良心皆无。

有人说道,为己可舍尽一切是为道。

他不要荣华富贵,不肯安顺度日,更不甘做个富贵闲人。

他要往上飞,绝不能拘于京城之中!

京城繁华规矩,是越止这样阴柔可恨之人玩弄的战场。

他犹如困兽,如今已被层层缚住,拼得身死,也宁肯一搏。

杀了越止才解恨!

他已追出屋外,这个地儿已足足困了郦婴五年!

院外阳光正好。

那简之是一种奢侈!

那逼仄小院之中,院墙高高,只正午时分,方才肯舍几许阳光。

郦婴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痛快淋漓沐浴在阳光下了。

白雪衬着红梅,天寒里浸出幽响。

他要杀了越止泄愤!

然而这时已有人来,郦婴却偏生一脸戾色迎上去。

梅枝抖落红萼,他撞入进裴裴无忌剑光笼罩的领域,玄隐署署长的玄色披风扬起漫天碎琼,所绣白兰亦随之抖动,俊美面颊映着雪光,竟是比剑锋更冷的亮色。

裴无忌的剑可谓极快,刃口切断臂骨时带起细雪凝成的雾凇。越止倚着梅树倒是忽而有了松弛感,也不似方才那样怯了。

时间刚刚好,替郦婴答疑解惑后,恰好使得郦婴失去耐心,撞见裴无忌。

今日裴无忌是奉命行刑。

就好似薛凝断出来那样,杀陈薇的凶徒善使左手。伴随一声惨叫,郦婴左臂被生生斩断,残躯在雪地拖出朱砂画就的符咒,最后一笔恰好停在裴归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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