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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面前的明修远,明老太太生气极了。
她气得整个人皆有些发颤:“你……你……”
愤怒地瞧着明修远,与他怀中抱着的明柔,明老太太指着房门,道:“明修远,你给我带着你的小妾,你的庶女,滚出去。”
……
翌日早晨。
休沐日结束,明修远必须回京上值。
可是,昏迷不醒的明灿还在高热不退。
无可奈何之下,明修远只得来到明灿的房间,准备接她一起回去。
因为昨日,明修远对明芬与明芳的话将信将疑,并未全部采信,所以,直到今日,明老太太想起来明修远还未惩罚明柔,便觉得耿耿于怀。
“灿娘不能走。”
挡在明灿的床榻前,目光愤愤又警惕地瞧着面前的明修远,明老太太不客气地冷声道:“烧还没退,路上颠簸怎么受得了?我怕有人再故意害死我这个孙女。”
听到明老太太这般道,明修远想到明灿即将及笄,有些无奈:“可是……”
“你是怕她死得不够快?”忽然出声,打断了明修远的话,明老太太冷笑。
闻言,明修远只觉愈发头疼。
他只得留下明灿,带着其他人返回京城。
……
两日后的下午,面色苍白的明灿方才缓缓睁开眼眸,终于醒来。
“祖母……”明灿的声音甚是嘶哑,“我的头好痛……”
见明灿终于醒了,明老太太以手加额,心中酸软。
“好丫头,你终于醒了。”
用帕子擦了擦眼泪,明老太太抱着自床榻上坐起身来的明灿。
半晌,忽然想到了什么,明老太太瞧着面前神情尽是倦怠的病容的明灿,摸了摸她的长发,正色问道:“明灿,祖母问你,你可晓得,是谁推的你?”
听到面前的明老太太这般问,明灿有些发白的清艳面容上,神色愣了愣,她的眉心,有些微蹙。
思忖了好半晌,明灿双手环膝,将面容埋在膝上,头痛地摇首,说道:“我亦不记得了,好像是明柔……”
见明灿难受的模样,明老太太心疼地摸着她乌顺的长发,恨得有些咬牙:“祖母便知道,就是那个小蹄子。”
想起来明修远的态度,明老太太便觉得寒心。
便是要有确凿的证据,亦应该继续好好查,而不是放任做了恶事,故意欺凌明灿的明柔。
“明灿,你别回去了。”
用帕子擦了擦眼泪,明老太太转身,去端放在一旁案上的药碗,然后一面喂明灿喝药,一面说着,眼泪忍不住又滚落下来:“她们那些没心肝的,会害死你的……”
正在这时,二婶走进来。
想到自己方才在外面听到的那些话,二婶对伤心的明老太太劝道:“娘,您真糊涂了,灿娘现在是官家小姐,又快要及笄了,怎么能一直待在乡下老家?门当户对的婚事都不好找。”
二婶说的也是,但是,明老太太听了,却继续止不住地掉眼泪。
明灿还在发烧,瞧着面前为自己流泪的明老太太,她支撑着病体抬起手臂,摸了摸祖母的面容,为她擦泪。
“祖母不哭……”
瞧着面前面容发白,病还不曾全好的明灿,明老太太将她抱进怀里,越发觉得心中酸软。
……
一晃几日过去,眼瞧着快到明灿的生辰,明老太太想教明灿留下,在老家为她办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