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七零画插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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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年轻挺直脊背的,还有跳跃着的孩子,他们的面孔看不太清,因为在两米宽的画幅下,人物只在低矮的下部而已。仔细看看,孩子就像是隔壁家的孩子,那些人,都像是刚才擦肩而过的人,说是谁都可以。

白石春菜仰着头看了这幅画好久,才低头去看标签上的作品名——“午门”。

作品名和画家的名字旁都有岛国文的翻译,白石春菜低声念了念,她不知道这个叫“闻慈”的画家是男是女,年纪多少,只是觉得对方应该是个很特别的人。

《午门》周围还有四幅画,风格统一,每幅画里如果出现了人,都是穿着随性的普通人。

很少有艺术家能看到普通,白石春菜想。

她拿起相机调试参数,端详半天,还是选择了自己最开始看到的《午门》,她拍摄下这幅大型油画的全貌,又将整个画展逛了一圈,最后发现,哪怕整场展馆里,”闻慈“的作品也是特别的。

十一点钟回到报社,经历过重重问好,白石春菜跟主编讲了自己的见闻。

主编对这个画展不甚在意,听了几句,便委婉地打断,让她自己去写稿,白石春菜回到办公桌上想了想,还是决定按自己的想法。她拿起钢笔,静静书写了起来。

《东京每日新闻》是日报,第二天,这篇稿子就见了报。

关于华夏现代艺术展览的报道只在角落的一块,删减过后,几百字而已,一些听说此事的艺术家看这这篇稿子,既疑惑,又好奇——不是说他们现在还是革命英雄主义吗?

许多人直奔东京美术馆而去,更多人记住了这组组画的名字——《故宫故宫》。

远在华夏首都的闻慈并不知道东京的波澜。

这两天,又有人在报纸上抨击部分美院学生不务正业、一味炒作名声,谁都知道,这个部分到底说的是哪几个人,哪怕在学校里,闻慈都注意到一些异样的视线了。

研究生在本科学段之上,但研究生们的水平到底如何?大家并不清楚。

被用“沽名钓誉”的眼神盯着,说实话,这感觉有点奇怪。

闻慈倒是受惯了打击的,并不怎么在意,丞闻*却很不适应,十分愤愤然——他是个倔强的文青,坚信画裸体是崇高的艺术的一部分,因此,对认为他们怀揣不雅之心的一切目光感到愤怒,这种愤怒,甚至影响了他近来的创作心情。

乌海青一边对着窗外的树写生,一边劝道:“你别太在意,做自己的事就好了。”

丞闻一头半长发抓得像鸡窝,阴沉沉说:“不行,我不高兴。”

乌海青:“……”

照他看来,还是丞闻年纪太轻太理想主义了,他要是上过几年班,再深入了解一下人们的思想,眼下就不会这么生气了——完全合乎历史发展的思想,生气也改变不了。

袁韶心情也不大好,说:“之前投《首都美术报》,我没能上。”

她本来对自己的作品是有信心的,可是新月刊出来时,却没有自己,她不得不回想,是不是自己先前的言论有了影响——新刊出来,正好是在沸沸扬扬的传言之后。

她虽然并不后悔自己署了名,但还是不免为此懊恼愤懑。

这一个两个都愁得快八字眉了,闻慈无奈停下了笔。

她说:“现在局势未清,先发言的人受到争议是很正常的,大家为此反对也正常——我们可以去选那些更开明的画报嘛,比如《美术》,我觉得就不错。”

她也受到非议,但《美术》还是收了她的投稿,这不正代表没有偏见呢?

先前袁韶没投《美术》,是觉得它太难,上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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