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阴湿直属上司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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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温暖。安迟叙才钝钝开口,钻入晏辞微的怀抱。

“我们会一起死吗?”问话的时候,安迟叙的声音都在颤抖。

晏辞微想,这是她的小猫第一次接触死亡教育。

她又能多引领她的女儿一步。

“你觉得呢?”晏辞微缓声引导着,慢慢解开安迟叙掌心的结。

“也许不会。”安迟叙毕竟不是真正的三岁幼童。

“为什么?”晏辞微把她抱在怀里,头搭在她肩膀上,与她十指相扣。

毛茸茸的睡衣贴着安迟叙的肌肤,痒乎乎的叫她忸怩。

掌心贴合,安迟叙莫名生出一股悲痛。好像下一秒就要和晏辞微分开。

“我不知道……意外太多了,可能我身体不好,可能是车祸,可能也是心梗……”

“可是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晏辞微用上些力气,扣紧安迟叙的手。

“如果我先走,我一定会带走你。你先走,我会下去陪你。”

那时的安迟叙还没有意识到。这已经是晏辞微最盛大的告白。

血腥,却真挚。

她不能和安迟叙同生,至少要和安迟叙同死。

安迟叙只是破涕为笑。

“那你要轻一点。我怕痛。”

* * *

晏辞微要履行她的承诺了。

她要把安迟叙拖入地狱,带她一起走。

办公室没有开灯。

漆黑如真正的地狱。安迟叙不知道自己站在哪儿,只能感受到晏辞微还在牵着她。

她被晏辞微夺走视力,夺走前路。

只能做那只跟随的猫。

晏辞微停了脚步。

安迟叙试图松开与她紧握的手。

不过是无用的挣扎。

晏辞微加上些力气,转过身,将安迟叙推下去。

如同高楼坠亡。安迟叙不知跌了多久,失重感拖着她的躯壳向上,五脏六腑归入母亲的庙。

她倒在一片柔软里。晏辞微接着她,把她按在沙发上。

昨天她在这张沙发上吃掉了晏辞微给她准备的糕点。又在这儿等了晏辞微整整一天,只为一句解释。

今天晏辞微在这儿彻底囚住她的四肢,咬开她矜持的外壳。

无尽的黑暗里闪过一丝红。

痣,或者监视的眼。

安迟叙嗅到晏辞微的靠近。天竺葵的味道浓了。

她知道晏辞微喜欢把香水洒在发尾、耳后。

安迟叙闭上眼,唇瓣一抹柔软。

晏辞微疼惜的抚摸过她的脸颊,在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替她挽过碍事的碎发,将黏在她嘴角的障碍统统排除。

又怜悯似天神,刮过她的脖颈,顺着动脉的纹路向下试探。

安迟叙企图动弹。

瞬间就被黑狼捉住。

她呼出不满的气,又被晏辞微堵住嘴。

晏辞微彻底压在她身上,攀附着她的躯体,这一次不顾她的意愿,触碰她。

一个个吻落下来。胡乱而没有章法。

安迟叙别开脸,耳朵还能被叼啄。扬起头,下巴也被吮.吸一口。

“晏辞,微……”安迟叙被按住的双手不断挣扎,推脱着汲取她生命的菟丝子。

晏辞微回给她的只有疯掉的吻。

或者,咬。

安迟叙战栗。能感觉的有几次晏辞微都不止想亲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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