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阴湿直属上司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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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齿已经碰到她皮肤了,在旧伤附近徘徊。

终究还是收了力气,只留下一对犬牙的痕迹,换做深深的亲吻。

安迟叙被亲得毫无办法,腿也不用力了,手也不抵抗了。

晏辞微才终于停了动作。

她抱紧安迟叙,趴在她身上。

一个人的重量压在安迟叙身上,沉得她心肺无法扩张,喘不过气。

“为什么?”晏辞微明明主导。问话的声音却带着哭腔。

“为什么……为什么?团团,为什么这么傻。”她好想咬安迟叙。

咬掉安迟叙说不出好话的嘴,咬掉她恨着自己的眼。

咬掉她不听话的脑仁,咬掉她兀自跳走的心脏。

一滴泪落在安迟叙心口,穿透她的肌肤。

“为什么宁可自毁,也不要找我帮忙?”晏辞微下不了手。

她唯一的武器只有眼泪。

天知道她看见手下送来的报告时,心跳有多快。

安迟叙是疯了才会答应梅映霜的请求。以自损八百的决绝姿态去硬碰针对她的冼知棠。

那些针对安迟叙的话语,晏辞微一句都看不了,一个字都忍不下去。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那天安迟叙要站起来反驳晏昭吟。

也终于明白,她恨不了安迟叙。

这辈子她只能给她爱。

“为什么宁可答应外人这么过分的请求,都不愿意和我说哪怕一句话?明明你只要开口……”不,安迟叙就算不开口,晏辞微没法放任不管。

安迟叙最明白这一点。

她一无所有,走到今天还是只有晏??辞微的爱。

她能用的,也只有晏辞微的爱。

“你都会知道啊。”安迟叙抬手。

这次不是抵抗,只是擦去晏辞微的眼泪。

她知道为什么晏辞微看不见她也能亲吻她五官。

她们是这样的了解彼此。熟悉对方的身体好像照着镜子。

哪怕她聋了瞎了哑了,也能知道晏辞微的眼睛在哪儿,那颗猩红的泪痣又在哪儿。

晏辞微一阵颤抖。

原来是利用。

不对。她的团团哪儿有那么难看。这是她们的心照不宣。

晏辞微竟升起些微兴奋。

好像捕猎的狼尝到新鲜的血。

从猎物动脉流出的血。

她不管不顾的咬住猎物的伤口。

亲吻安迟叙的唇瓣。

安迟叙是有些抗拒的。她可能想谈话,可能今天不想要。

晏辞微以往都会尊重她。

今天却明白了欲拒还迎的乐趣。

她不想再用尊重这样奇怪的词了。

她们当然不对等,她才是主.人,给予尊重是她的特权,随时可以收走。

她只要束缚她的小猫。

这是她的。她的,她的爱人。

合该成为她的所有。

晏辞微轻柔的咬下去,将安迟叙的唇齿包裹。

反抗吧。

她会更沉溺。

安迟叙并没有抵抗太久。

她稍稍作态,而后干脆张开,去搂晏辞微的腰。

晏辞微很软很乖,给了她许可。

她们的腰贴在一起。

髋骨磨着髋骨,肚脐贴着肚脐。

好像一同进入母亲子宫的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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