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夫君又疯又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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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闻筝轻笑了声,缓缓松了口,湿热的舌尖舔舐着他留下的咬痕,沉沉道:“这才乖啊。”

说罢,他便意犹未尽的转身要出喜骄,阮流卿不知为何,竟伸出手拉住了晏闻筝的袖子。

“筝哥哥……”

她想问他有什么计划,今日的大婚是否又会如几月前一般的遭遇,她不安的攥紧,不肯放手,可喉咙却如被什么堵塞了一般,不知该从哪处问起。

晏闻筝的幽暗眼神在她身上审视,纵使隔着一层盖头,她都能实质的感受到那样的可怕和压迫。

他接过她抓握在自己袖袍上的手儿,竟是放在了唇间轻轻一吻,勾着笑意道。

“不会有人。”

短短几个字落下,蕴含着尽在掌握之中的高傲和矜贵。

“今日没有谁能打搅我同卿卿的大婚。”

阴测测嗓音里的狠戾和势在必得深入骨髓,阮流卿蝶翼一颤,说不上来缘由,却总觉得今日的晏闻筝更是古怪了。

她恍惚着松开了手,听到他的脚步声远去,而后锣鼓喧天,迎亲声热闹非常。

然她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她总有些不安,总觉这样好的机会没人会想放过,总会有人摁耐不住要出手的,要趁如此盛大和松懈的大婚之即动手。

可晏闻筝竟那样笃定,莫非他早已有所应对?

一路忐忑不安,她从未觉得阮府到王府的距离这样长过,中途她饿了,打开晏闻筝送她入喜骄时,最后留下的锦帕。

糕点甜腻的香气扑鼻,阮流卿执起细细咀嚼,然在此刻她却品不出太多味道,仍是对未知的不安。

喜骄晃晃悠悠依旧没停,在阮流卿煎熬得将失去所有耐心之际,一切总算停了下来。

四周更是喧哗无比,锣鼓鞭炮齐鸣,晏闻筝一如方才那般毫无避讳的直截将她横抱而起,朝内堂走去。

红烛高照,尽是火红,阮流卿心止不住砰砰的跳,透过盖头的缝隙,她能看见两侧立着许许多多的人。她不知晏闻筝究竟宴请了哪些人,但想来都是朝廷有头有脸的人物。

而这些人,又有多少真心看待这场婚事呢?

在此刻,所有人的视线皆定都在她和晏闻筝的身上。大婚仪式已经到了拜堂这一步,当真没有人要动

手吗?难道她所有的猜测都是错的?

她紧紧捏着自己的袖子,被晏闻筝放了下来,身体竟都有些发软,险些没站住。

“一拜天地——”

傧相开始高声唱礼,阮流卿忽被狠狠砸中一般,她隐约看见面前峻拔的阴翳已缓缓弯下腰去,她本能的、仿失去神魂的木偶一般照做。

“好乖,娘子。”

声音很低,可她却听见了晏闻筝极的满意愉悦的赞扬,更是逗弄似的,称她为“娘子”。

“二拜高堂——”

她缓缓跟着晏闻筝转身,这次却顿了许久,她想起,此处上首处坐着的乃是她的阿娘和父亲。晏闻筝而今地位,除了九五至尊,从不会向人低头,那么此时此刻……

静默岁时,四周响起了些隐隐议论之声,阮流卿不用多想,也知自己的父亲此刻怕是脸色难看到极致。

在这窒息的对峙中,阮流卿正思虑着这该如何收场时,她没想到晏闻筝竟低头了。

桀骜不驯的身姿微微颔首,虽极是高傲,也到底做出了让步。

阮流卿震撼不已,更在傧相更是高亢的声音中如梦初醒。

“夫妻对拜——”

晏闻筝已轻轻捏住了她的袖子,仿是威胁,又仿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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