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爱妃总想拔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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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那,那那,却又为何与贵妃如此相像?

难不成,其中有什么隐情……

一时间,众人纷纷看向了明熙,在心间纷纷猜测起来。

太后的心间亦是疑惑再起——

方才南征归来的威远将军说那画中的布景是南齐故宫……

此时惠王又说,画中人乃南齐长公主……

她一直就觉得,这许念贞气质不俗,长得又不像许家人……

难道,果真……

正在暗忖间,却听人群中也传来轻语——

“这世上果真会有如此相像的人么?”

“早就觉得贵妃与县侯夫妇并不像,该不会真的有什么隐情吧?”

“怪道一下就封上了贵妃,这若是公主出身,就说得通了……”

“别忘了南齐可是咱们的死敌,陛下又在建业待过,若贵妃果真是那南齐长公主,陛下岂会认不出来?”

……

各种猜测齐齐涌入太后的耳中,直叫其心间疑惑越来越盛。

哪知就在此时,却见温舒月起身上前道,“请陛下太后恕小女多言,其实画是可以做旧的,无论是至于烟熏的室内,或是用赭石,藤黄等颜料兑水之后描涂,不用一日,纵使才完工的画作也可呈现出泛黄的景象,未准是有人故意用此方法将这副画做成这样,来扰乱人心,生出事端。”

这样吗?

就算旁人的话不可信,舒月这孩子总是不会说谎的。太后想了想,又看向明熙道,“贵妃近来可是叫人画过画像?”

明熙道,“请太后明鉴,臣妾只在入宫前曾在洛州县衙由画师描过像,后来那画像应是交由司籍处存放,除此之外,臣妾并未再画过什么画像。”

话音落下,却见静太妃道,“莫非有人从司籍处拿走了贵妃的画像作出此画,再以此生事?”

倒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

太后便对身旁的碧书道,“去司籍处找找,看看贵妃当初的画像可还在?”

碧书应是,立时去了司籍处,一阵以后又返回禀报道,“启禀太后,司籍处的人说前几天存放画像的木柜受潮,其中画像皆已经被毁,已经无法确认贵妃的画像是否还在其中了。”

什么?

这话一出,众人不由又纷纷议论起来。

先是画像被毁,接着就生出这样的风波,这一切,会是巧合吗?

却听静太妃又道,“莫不是有心之人先是偷走贵妃的画像,再叫人作出此画,以扰乱人心?”

小公主萧玉容也敢忙点头道,“一定是这样的,贵妃对我们这么好,怎么可能是敌国奸细?”

这话说得明熙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当然,她虽是敌国奸细,也的确人很好。

然眼看众人纷纷为她说话,却叫那后贼萧元任有些坐不住了,再度开口道,“这画并非做旧,否则怎么会连南国宫殿景象都画了出来?”

温舒月却又道,“惠王殿下有所不知,其实自打南齐皇室南逃,建业战乱以来,应是有不少平民百姓都曾进过那南齐的故宫,小女就曾在上京的许多家画店之中看到过类似布景的画作,多以宫廷侍女,及花鸟鱼虫为主,故而这样的布景,并不为奇。”

话音落下,却见先前那位说话的威远将军也再度佐证道,“这话倒也没错,当初我们到达建业之时,那南齐故宫早已宫门大开,内里一片凌乱,不知被洗劫过多少次了,我等奉陛下之命,光是收拾修缮,就用了足足月余,其中的布景,早已不足为奇了。”

闻言众人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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