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爱妃总想拔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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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颔首,对温舒月所言越发相信,明熙却忍不住心间骤疼。

她曾想过,自他们离开建业,宫中必会遭遇不幸,但今日听人如此用言语描述,才知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究竟遭遇了什么……

母后,父皇,兄长,还有宫中的那些曾陪伴她多年的草木生灵……都彻底烟消云散了。

她努力忍了又忍,才没叫眼圈泛红,露出异样。

然眼前的殿中,眼见随着温舒月与威远将军话音落下,众人愈发怀疑那副画的真实性,那狗贼萧元任却愈发着急,再度开口道,“诸位还是不要被假象所蒙蔽,本王南下时曾结交过一位建业的才子,恰巧正是此画的作者,正逢前些日子他来上京投奔了本王,眼下不妨叫他来说说,这画究竟何时所作?那画中人,究竟是不是南齐长公主。”

说着他便立时拍手,就见殿中又进来了一人。

约莫二十四五岁的年纪,一身灰色深衣,五官本是与北周男子不同的清秀,只是眉目间却满是沧桑。

待来到近前,便顿足向上座的太后萧元彻,及明熙施了一个南人的礼,道,“建业顾秋长参见陛下,参见太后,参见贵妃娘娘。”

明熙垂目看去,忍不住在心间唏嘘。

曾经闻名南齐的才子,建业城中无数女子的梦中情郎,顾家三郎顾秋长,如今竟沦落为这般模样。

“这画可是你

作的?”

太后率先发问道。

就见顾秋长应了声是。

太后又问道,“那这幅画是何时所作?画中人是否就在殿中?”

却见顾秋长道,“此画乃是草民前几日新作,草民并不知,画中人是否在殿中。”

这话一出,就见萧元任一愣,“你……”

一个“你”字才出,却被上座君王的声音压了下去——

“你又是因何而做此画?是否有人指使?”

便见那顾秋长道,“回陛下,今年初,草民在临江遇见惠王,惠王得知臣会作画,就将草民带来上京,安置在惠王府的别院中,前些日子,惠王又拿了张画像给草民,叫草民做出此画。”

“顾秋长,你简直一派胡言!”

萧元任急的又要说话,萧元彻却又冷声问他,“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是你偷了司籍处贵妃的画像,叫此人做出此画,再设计叫太常寺画师来临摹,再在今日展示给众人。

若非太后及群臣心如明镜,莫不是就要被你给朕扣上通敌的罪名?”

“你母妃害人在先,朕念及与你手足之情,并未对你计较,就连你南下违规敛财之事,也准备从宽处置,没想到你竟因此恨上了朕及贵妃,使出百般手段妄图蛊惑人心。如此下去,朝中还不知要被你搅成如何?”

话音落下,立时有大臣附和道,“陛下所言极是!今日乃是太后娘娘的寿辰,惠王此时生事,既不忠又不孝,简直罪不可恕!”

“惠王私自将南国世家之子带回上京,密谋此事,却要反诬贵妃娘娘的身世,如此手段,简直太过可耻!”

“是啊,作为淑太妃之子,不替母思过也就罢了,居然做出如此歹毒之事,简直匪夷所思,料想先帝在天之灵,也无法容忍!”

……

眼见殿中陡然形势逆转,还被众人群起攻之,萧元任再也忍不住,指着众人怒骂道,“你们这帮蠢货,怎么能仅凭顾秋长一言就被这昏君蒙蔽?”

“此女根本不是什么花农的女儿许念贞,分明就是南齐长公主!真正的许念贞早已经死了!她的尸骨就埋在洛州的许家的祖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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