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攻的霸总丈夫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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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总裁大人一边听着汇报,一边从怀里人的手指摆弄到头发丝,思考时青筋凸起的手在那截细腰上来回摩挲,把怀里的人摸得隐忍发抖。

程凛洲的手并非寻常意义上的好看,他指骨修长,骨节则过分明晰,微微弯曲时有种天然的粗暴侵略之感。他握着的腰又很细,轻松可以笼罩,亚麻布料半遮半掩,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可能嵌入柔软的肌肤里。

那人却还不知道跑,反而越发挨得总裁紧了些,像是送上去给他把玩。

这不,程凛洲低头在夫人白腻的颈项上亲了一口,无声无息地关上了摄像头。

与此同时手掌滑进了布料里,攥握住了半个圆润翘臀,软肉从指缝溢出,宋矜郁吓得再次弹了起来,却被示意不要出声。

“镜头关了,麦没关。”程凛洲压着嗓音,真诚询问,“夫人也不希望我在下属面前出丑吧?”

那这混小子倒是把他放开啊!

程凛洲不放,甚至示意夫人自己骑坐他的手,他先前运动时戴的表没摘,金属冰凉坚硬,指腹粗粝温热,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刺激着神经,轻易拨动了夫人的情玉。

等宋矜郁如他所愿地瘫软在了怀里,会议早就不知道结束多久了。

程凛洲把手拿了出来,当着夫人的面抽了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干净。

……

宋矜郁气咻咻地在旁边坐了一会儿,越想觉得不对劲,抬脚踹了一下程凛洲:“你是不是都想起来了?

这人今天对他的态度明显更放肆了,而且邬子烨那个事儿,虽然程凛洲不会真的阻止,但以他失忆后的状态势必会阴阳怪气几句,而且应该会要求跟着他一起去才对。

程凛洲合上电脑,转身把夫人压在沙发上,捉住他的手腕亲了亲内侧的疤:“我猜应该是吧。”

人没法确保自己记得住过去的每一件事,程凛洲当然也不能确定。但在昨晚听到夫人提及兄长之后,他总算想起来了一直以来困扰的,关于这个疤痕的记忆。

和先前猜测的一样,他想起夫人为了程廷峥的死割了一次腕,想起来了夫人那之后的暴瘦抑郁,被他娶回家精心照顾了许久才逐渐转好。

程凛洲心中刚浮现这个猜测之时,整个人犹如踩在了冰面之上,脚下是随时可能崩裂的冰层和无尽的深渊。

他恐惧真相是自己为了得到夫人而杀了兄长。害怕自己带给了夫人痛苦,险些害死夫人,还道貌岸然地顶替他的爱人陪在他身边。

但昨日的事情让他确信这绝不可能。

他爱夫人,必不会舍得让他如此伤心,就算夫人深爱他的兄长,他也会选择光明正大的竞争,而非使用这些卑劣的手段。

夫人和兄长结了婚又怎样?他可以先做夫人的小三,把夫人的身心一点点哄过来,再挟制程廷峥逼他离婚。他又不是程均哲那种废物,他相信自己能做到。

而且他很清楚,情敌活着还有办法将人从夫人心里完全驱逐,若是死了,便会成为永恒无法抹去的白月光。

但程凛洲又是不愿相信夫人深爱自己亲哥至此的,夫人先前的话也点醒了他,他喜欢自己才会和自己结婚,喜欢自己才会安心被他照顾,因为他的爱而重新焕发生机。

他想起了宋嘉皓那次的话,想起来夫人昨天说,很感谢程廷峥,语气中弥漫的歉疚和遗憾。

程廷峥死于登山途中的雪崩意外。

虽然程家人大大小小都有些危险的户外爱好,但程廷峥的登山或许和夫人有一些关系。

程凛洲跟着夫人去过很多地方,清楚夫人那时候画了很多水彩风景画,最出名的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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