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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松砚哑着声音说:“醒了。”
顾予岑张开嘴,但比起质问,更显脱口而出的是一阵阵粗喘,他喉咙里的空气被挤压着,不上不下。
他转动视线,看向楚松砚。
楚松砚上衣完好,下身…
顾予岑这时才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
“…楚松砚。”
此刻的他,无论说什么都毫无威胁力。
“停下,你他妈的是不是… ”话还没说完,楚松砚便用力往他身上一撞,撞得顾予岑直接失声,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是完完全全的压制。
当身体的第一感觉涌上头,彻底控制四肢,顾予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所发生的一切,却再难摆出先前的蛮横霸道。
顾予岑徒劳地用手去找楚松砚的身体。
楚松砚看着他的动作,过了几秒,大发慈悲地将一只手伸过去。
触碰到他的手掌,顾予岑立马死死地攥住。
“停…”顾予岑说。
楚松砚却真如他所愿地停下了。
很快,空虚感如同大网般快速笼罩下来。
顾予岑抓着楚松砚的力道更大了。他喘着粗气,迟迟缓不过来,与此同时,被男人干了的事实也让他的脑袋里迅速冲上无限的羞耻与恼怒。
他闭紧双眼,咬紧牙关,说:“楚松砚,滚…”
楚松砚又动了一下。
“我来给你送烫伤膏,你告诉我,你很痛,但是也很爽。”楚松砚语气毫无起伏地说着,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毫不心虚。
顾予岑还要骂,楚松砚已经将手指抠到了顾予岑烫伤的伤口上,这次,他毫不收力。
疼痛快速席来。
与此同时,楚松砚快速下压。
彻底入侵。
顾予岑的脑海一片空白。
完了。
……
楚松砚冷静地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穿上裤子,面无表情的模样仿佛他是被强迫着对顾予岑做了这些事,他看起来何其无辜,任谁都不会将方才的一切与他联系起来。
顾予岑躺在床上,整个人还沉浸在强度兴奋中,难以脱身。这是他第一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楚松砚将烫伤膏放到顾予岑枕边,声音低低地说:“每天涂三次,能避免留疤。”
顾予岑倏地睁开眼,闭上大口喘.息的嘴巴,直勾勾地盯着他,问:“你早就想对我这么干了是不是,你之前看我的眼神就是这样,像一个正常人,在看一条被所有人嫌弃的狗。”
楚松砚抿抿唇,汗液顺着他的发间流下,没入衣领,他用掌根蹭了下脖颈上残留的汗渍,依旧惜字如金地回:“没有。”
顾予岑盯着他,良久,羞耻地闭上眼。
楚松砚以为这大少爷是被这件事彻底磨没了傲骨,准备就这么装死下去。结果下一秒,顾予岑突然暴起,从床上一跃而起,双手死死掐着楚松砚的脖颈,就将他往墙上压。
顾予岑面目狰狞,咬牙切齿道:“你真他妈的敢做,那你也该知道我能轻轻松松把你弄死在这儿。”
楚松砚被掐得喘不过气,嘴唇快速失去血色,他视线笔直地看着顾予岑,一只手抓着顾予岑的手,试图挣脱,另一手则在身侧不留痕迹地摸索着。
可顾予岑早就料到他会反击,很快便将他那只不老实的手也一并擒拿住,一同压在冰冷潮湿的墙壁上。
“你喜欢男人。”顾予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