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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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楚松砚没反驳,也没应允,只是缓缓闭上眼,像是认了命。

倏地,手机铃声响起。

嗡嗡嗡。

一阵接着一阵。

顾予岑看着他那张脸,最终,恨恨地松开手。

“真恶心。”

他走到床边,接通电话。

是他那群狐朋狗友打来的。

楚松砚的身体不受控制向下滑,最终颓唐地用手摸向脖颈,感受着那处灼热的痛感。而他低垂的眼缓缓抬起,他看着顾予岑的背影,表情冷漠。

毫无悔改之意。

那群人准备再次到乡下看望顾予岑,但顾予岑听着电话那头嘈杂的声音,只觉得心里格外烦躁,他穿上裤子,点了根烟,一边视线冰冷地审视着楚松砚,一边语气不大好地对手机那头说:“这儿也没什么好玩的,你们还过来干什么?”

不知那头说了什么,触了顾予岑的霉头。他嗤笑了声,语气咄咄逼人地说:“怎么,我这辈子都没法回去了?”

楚松砚低垂下眉眼,安静地听着。

挂断电话后,顾予岑的心情明显更糟糕,整个人濒临爆发的极限。他一口接着一口地吸着烟,吞云吐雾。

房间内再次陷入寂静。

此刻,暴雨停歇。

楚松砚率先开口道:“…我先出去了。”

“出去?”顾予岑扯扯唇角,“你觉得你还有资格出去吗?”

第116章

顾予岑再次暴起,他甚至无暇顾及自己此刻全身赤.裸的难堪处境,直接就扑到楚松砚的身上,强硬地掰过对方拿着裤子的那只手,恶狠狠地说:“楚松砚,是不是阿婆给你太多好脸色,你都忘记自己正在寄人篱下了?还敢把手伸到我身上来?”

他死死地盯着楚松砚,身上阵阵撕裂的疼痛将他的怒火浇得更旺。

偏偏楚松砚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表情,仿佛突然搞出这么一件事只是为了恶心顾予岑一次,一次来完成一场激烈的反抗,至于自己的下场是什么,是被驱逐或是被弄死在这儿,都不重要了。

他又开始装哑巴。

顾予岑用手指捏住他的脸,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几乎能听见楚松砚齿间相碰撞的声音。楚松砚痛得皱起眉头。

顾予岑一字一顿道:“我信不信我找几个人把你给……”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

楚松砚就猛地抬脚踹向顾予岑的裆部。

还好顾予岑躲避及时,否则那一脚下去,他这辈子估计都废了。

顾予岑靠着床边,紧盯着楚松砚。

只见,楚松砚仍旧低垂着眼,维持着那副窝囊无害的假象。他低声说:“你做不到的。”

“你怎么知道我做不到?”顾予岑毫不掩饰自己话语中的讽刺。

楚松砚依旧语气平平地回着话:“你不敢。”

“我不敢?”顾予岑重复了遍。

从来没有人能在顾予岑面前笃定地说有什么事是他不敢的。顾予岑从小到大什么混账事儿没做过?

楚松砚不理会他,自顾自地说:“你在感觉到疼痛的时候,会有很强烈的快感,强烈到,你甚至对疼痛都没那么抗拒,而是有些享受。”

这话就此停顿,楚松砚缓缓抬起眼皮,他直视着顾予岑,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顾予岑的反应。

可顾予岑面无表情,仍旧是那副令人感觉到无限压迫感的模样。

楚松砚接着缓慢地说:“阿婆知道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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