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盼他妻有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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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团藻。

他苍白等着。

若因同沈公子相似被救,是他沾光有幸。

只是一身细软皆被抢走, 手中连过所都无,用什么回报这位小姐好意?

仅有这样一张脸能派上用场,回报一二, 纪清梨要用,他便尔雅俯身, 随她摆弄。

这般自觉放低的情态,同沈怀序坦白如何想舔她眼泪的模样截然相反, 风味更不一样。

纪清梨想不出沈怀序说这种话的模样。

努力去想, 脑中也只浮现出那日他被扇了巴掌后兴致盎然, 噙着笑来吻她手, 疯劲往外冒得压不住。

面前人简直像怕她不喜, 特意剔除沈怀序特质, 换种口味的替身。

脸就是敲门砖,借此探她能有几分动容。

但谁闲得来干这种事。

许三依旧文雅站在那。长发半湿答在肩头,大有纪清梨不发话, 他就不会擅自动一步。

纪清梨摆手,随后又意识到他看不见, 简短解释:“没什么, 只是恰巧有个朋友也受了伤, 情急之下看错了而已。”

“你……”纪清梨犹豫下, 看他那身斑驳狰狞的伤, 把郎中让熬的药给他,“你暂且在这留下养伤,无事。”

“就是要回报, 日后寻回行囊再回报也不迟,左右我平日不在这。”

对方低低说好,斐然接过药碗,垂袖掩面一饮而尽,问也没问这是什么。

他只有一句犹疑的话:“先前下雨,我满身都泥水,好像不小心碰到了小姐,是不是弄脏了你的衣服?”

“是我连累,让我洗干净吧。”

病态热气随着扑面,他还在发热,整个人烫得不行,却很深的呼吸,如同离岸的鱼,只有嗅到她的气息才能被安抚。

纪清梨怎么可能让外男给她洗衣裙?

他那身破烂伤走两步都要咽气,还洗衣服,再折腾两下就死她这了。

纪清梨推脱,让他回去躺下时见他步履踉跄,不自觉扶过他肩膀,免得他再撞到哪去。

体温相触的瞬间他轻吸气,声息在颤。

似是因为疼痛难忍,直到躺回榻上也还浸在余味中,吐出的热气一团一团,喉结大幅滚动,难捱得颤动。

是正碰到伤口了吗,纪清梨无措收回手,想了想去吹灭那点烛火。

一道目光自背地贪痴吞灭她吹出的气,又随灭去的一缕烟泯灭,消失不见。

翌日醒来,纪清梨就和春兰回了沈家。

这个同沈怀序相似的男人,如昨日换下的脏污裙衫,并没引得她多少注意。

纪清梨留了个侍卫帮扶病患,叮嘱他按郎中嘱咐熬药换药。

留他在,日后出了什么事说不定还能推出去派上用场。

*

宫中设宴,杨氏这几日紧张头痛没有力气,仅沈行原同纪清梨赴宴。

宫道上不乏有借寒暄来打探消息的人,往往纪清梨还没开口,沈行原就已不动声色站在前面,沉静将话顶回去。

众人皆把注意力放在沈怀序身上,如今回过神,才发现沈行原不知何时进了锦衣卫,今日宫宴上海得陛下赏识,竟也不容小觑。

沈家这两兄弟真是前仆后继,有人生出巴结的心,要攀谈却见沈行原伫在长嫂身边。

他代替沈怀序存在,不说趁虚而入,那也是为长嫂忙前忙后姿态殷切,生怕她磕着碰着。

目光紧紧落着一寸不放,宛如看门狗,谁来搭话,他便冷冷盯着严防死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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