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盼他妻有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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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梨别过头去不吭声。

“我未曾告诉纪家,当初之所以选契约成婚不沾男女之情,是因我在此事上特殊。

年少时沾染上瘾,从中尝到的一点快活和痛处叫人明白自己是在活着,于是稍稍放纵就浪费时间,白日黑夜的没有界限。”

纪清梨愣住,眼瞳里清晰倒映沈怀序沉冷寡淡的面容,他看出其中疑惑,低低问:

“你也觉得恶心,没想过剖开皮囊里面都是这般浓浊瘾念,是么。”

“放心,还无人知晓这个秘密,不会丢你的脸。”

“只是请郎中来看,节制禁欲断掉口欲快感,用上点皮毛手段。

要是哪日这点手段也无用,传出去沈怀序其人放荡纵欲,娶妻后更耽溺情爱日夜喘息,成何体统?”

她从没听过有这种病。

纪清梨抬手,软趴趴一巴掌:“你不能忍着?”

“是,我确实忍着,我的确竭力忍过了。”

沈怀序舔她指缝,眼皮撩起,面上道貌岸然,好似说得是经文佛理:

“我请你和我一同相敬如宾,敬到越来越发现克制压抑解决不了病灶,只会让人在每个场合不合时宜想起画面。

就是在佛前,我也只想你提起裙摆坐下来,我不做什么,只是摇一摇。”

“你请我早回来,只是勾我袖子,我尚能竭力忍耐整夜,只有口舌在背地回味你手指的味道。”

“你去书院找我,我半夜寻你,告诉自己只是怕你有要事相寻,却看着这只手插、进你唇间,严密搅动,水声这么轻。”

“你的灯笼裙摆碰过的书卷食盒我都收着,尽量别扰到你面前来,但这些都已经没用了。

就连你去酒楼见谢无行回来那天,摸过看过的花瓣,那些东西也一点香气都没有了。”

所以这些东西他都留着?他到底是怎么时候开始这般病态发疯,纪清梨顺着回想,都只想得起沈怀序古板无波的面容。

手指被舔得难受,纪清梨缩起来,沈怀序还在问:“从前说不舒服时你能给我手宽慰,今日怎么不能?”

她吐出团热气,耳边的发全濡湿贴在颈子上。

险意和某种剖开到人不得不正视的东西另她坏脾气,不仅发出不友善礼貌的嗤声,还抬腿很重一脚踹到他怀里:“滚。”

沈怀序吃痛般嘶了声,很久没动。然后站直了,居高临下睨来。

那眼神仿佛回到最初成婚的那一夜,漠然寡淡没一丝感情,纪清梨被盯良久,久到后颈开始紧张冒汗,看他伸手压到她牙尖上来:

“刚才是什么声音?”

“抱歉,吵得我有点口了。我们继续?”

“你有……”

膝盖被人单手挑开,纪清梨被人拨出温热的壳。她预感到什么挣扎得咳起来,细小喉咙颤动,眼睫上下簌簌,咳得自己上气不接下气。

“抱好。”

沈怀序拉着她两只手,让她自己抱住膝盖去咳。

喉咙里像飘进绒毛,痒得咳到细细尖叫也咳不出来,纪清梨脸上身上全乱糟糟了,她抱住两条腿细弱地哭,又想原来那夜沈怀序这般神情,不是她忐忑害怕的那个意思。

顶着面无表情的脸不全是漠然俯视,他只是眉眼生得低,鼻梁又太高太挺,不开口时完全分辨不出情绪。

但真这样开口,热气清晰表明,不就都晚了吗?

纪清梨腿也蹬不动了,赤脚踩到沈怀序肩上。她看见他崩开的伤口在流血,血珠一颗颗往外淌出声音,看得人头发晕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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